這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說法。
當然，等回到金帳汗國，麵對金帳汗王，薩摩法王肯定又是另外一番說法。
反正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兩邊糊弄。
聽聞此言，虎賁統領和羽林統領再次對視一眼，下意識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但是看薩摩法王信誓旦旦的樣子，他們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他們立馬派人前往天牢查探。
片刻之後，他們派去的人回報，衛國公確實尚在天牢裡麵。
而巴爾敦等金帳汗國使者，也都變成了一具具屍體。
看屍體上殘留的氣息，似乎確實是死於天人境強者之手。
偌大一座天牢，除了薩摩法王，貌似也沒有其他的天人境強者。
這麼說來，還真是薩摩法王親自動手清理門戶？
虎賁統領和羽林統領一時間麵麵相覷。
……
皇宮。
很快就有女官彙報天牢這邊的消息。
姬洛瑤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後她就揮手屏退了前來彙報的女官。
“皇叔，看來是你猜錯了，他並未答應金帳汗國的邀請，依舊待在天牢沒有出來。”
姬洛瑤那張絕美的臉龐上，不禁泛出絲絲得意的笑容。
此刻坐在她對麵之人，正是端王姬元亨。
端王神色不變，不像是猜錯的樣子，反而更像是早有預料，他抬起頭來，不動聲色說道：“他沒有從天牢出來，陛下似乎很高興？”
姬洛瑤聞言一愣，隨即收斂笑容，麵無表情說道：“朕隻是感覺稍稍有些欣慰而已，他雖然犯下不少錯誤，但終究沒有忘記自己的根在何處，沒有做出那等投敵叛國的行徑……”
端王搖了搖頭，沒有更進一步拆穿女帝，隻是問道：“如果他真的走出天牢，陛下會殺他嗎？”
姬洛瑤微微沉默片刻，然後抬起頭來，一臉冷漠說道：“叛國之人，自然該殺，無論這個人是誰！”
“既然如此，那老臣請求陛下，暗中處決江昊！”
端王忽然鄭重其事請求道。
聽見這話，姬洛瑤悚然一驚，一臉難以置信看向端王。
“皇叔，何至於此？”
“衛國公不是你的至交好友麼，你之前還求我還他一個清白呢，怎麼現在……反而讓我暗中處決他？”
姬洛瑤實在有點看不懂端王這番操作到底為何。
端王卻一臉平靜解釋道：
“此一時彼一時，如果當時陛下您赦免他，一切尚有挽回的餘地，但是此時此刻，一切都已經遲了！”
“陛下說得沒錯，衛國公確實是我的至交好友，我愛惜他之才華，也敬重他的為人，但是私人情誼，又豈能與我姬氏江山相提並論？”
“恰恰正是因為我與他私交甚篤，所以我才更加明白他的威脅與可怕。”
“他本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可是他卻擁有扭轉乾坤之能，任何一個勢力，隻要得到他的相助，立刻就能威脅大周的統治地位，這種人，又豈能一直留著？”
麵對端王的灼灼目光，姬洛瑤一時間有些心慌意亂，忍不住開口反駁道：“可是他眼下終究未反，豈能無罪而誅？”
聽見女帝這話，端王一臉懵逼，整個人都差點繃不住。
無罪而誅？
這不是你自己的操作嗎？
胡編亂造一些罪名，就將衛國公打入天牢，真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
不過眼前這位，雖然是他的侄女，但目前更是大周之主。
端王沒有直接反駁，而是一臉懇切說道：“陛下，真到了那個時候，恐怕就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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