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打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青梅竹馬好吧。
再加上她打小就記憶力好,金宴的黑曆史簡直數都數不完。
她到現在還記得這小子六歲在她家尿褲子了,光著小鳥四處溜達的樣子好不好?
喜歡?
根本喜歡不起來!
隻能當兒子養了……
兩人吃完方便麵,舒以白一臉猥瑣大叔覬覦美麗少女的表情說道:“走,給你看一個大寶貝。”
金宴人已經麻了,“舒以白,五年不見,你語言係統是不是出問題了?能不能好好說話?”
“嘿嘿嘿,”舒以白笑的越發猥瑣,帶著金宴穿過客廳,走到裡麵的大廳裡。
金宴抬眼一看人更傻了。
這何止是一個大寶貝,這是一堆大寶貝啊!
舒以白住的大平層是五室內外兩廳的布局,蕭慕寒給的那些古董都在裡麵內廳。
剛才金宴愣是一點都沒看到。
再加上擔心舒以白對自己做些什麼,全程都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舒以白做飯,生怕裡麵被丟進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舒以白,五年時間不見,你盜墓去了?”
舒以白直接拿白眼翻他:“你盜個看看呢?”
金宴又問:“跟你那個人道主義援助有關係?”
舒以白倚靠在門柱上,兩條腿交疊在一起,又直又長。
“嗯,可以這麼說。”
金宴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一個碧玉杯,小小的杯子在他的大掌下騰挪,舉起來能夠清晰看到他的兩根手指。
輕薄透亮的杯身,杯底依舊有一個‘禦’字。
“又是禦用的,你不會真的是盜了個皇陵吧……”
金宴半開玩笑的看著麵前這一整套碧玉茶具,渾然天成的一塊玉料雕刻出來的東西。
尤其是茶壺上有點墨色的玉料被直接雕刻成了一隻飛燕,搭配著竹林,極為鮮活。
這一整套下來,沒有幾十年功底的大師傅根本做不出來。
而且看痕跡,應該是距今七八百年了。
“你放心這些東西來路都很正,沒有任何麻煩。”
舒以白走上前,一個個打量過去,發現每一件的東西上麵都在不經意的角落藏著一個‘禦’字,想起來那一封封血書。
這些東西應該是蕭慕寒那個王爺掏空了家底才湊出來的吧……
“這些東西能不能放到你家拍賣行?”
金宴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但是你確定要全部出手?這些東西留著當傳家寶都可以了。”
“不用,我著急用錢,你全都幫我出了吧。”
“除了……這個這個和那個。”
舒以白掃視一圈,將裡麵品相最好的四件東西留了下來。
“最快什麼時候能出手?”
“明天就有個拍賣會。”
金宴抬頭看向舒以白,他心中有很多疑問,這一屋子的東西的出處真的太可疑了。
但他也了解舒以白這個人,若是能說的話,對方早就說了。
而且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古董,實打實的生意,為什麼不同意呢!
他眼神忽然間落到了放在大理石茶幾上的巨大瓷碗上。
足足有半人高的瓷碗,怎麼看也忽視不了。
身為金家典當行和地下拍賣場的掌事人,他的眼力比一些專門鑒定師還要毒辣。
這個瓷碗的價值是這些古董中最高的。
“這個瓷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