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著舒以白向著路邊草叢裡去。
這裡是鄉下土路,半個監控也沒有,在這地方將人給辦了,也不用害怕被人看到。
等他將事情辦好,將錢拿到手直接偷渡出國,到時候天王老子來了也抓不到他。
頭皮撕扯的疼痛讓舒以白臉皺在一起,生理淚水直往上湧。
心中的恨意像是漲潮的海水一般洶湧。
想要害她的人無外乎就是厲九思或者沈安然。
這兩個賤人竟然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對付她!
舒以白恨!
恨自己沒有早點發現司機不對勁!
恨自己沒有直接將厲九思和沈安然兩人弄死!
恨自己手段軟弱,竟然還想著留有餘地!
她眼神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以至於都沒有發現脖子長的瓷碗正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光。
也沒有發現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正是每月十五。
有沒有人能救救她?
難道她今天就要遭此一劫嗎?
司機將舒以白甩到了地上,舒以白根本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砸在草叢中。
細嫩的皮膚被鋒利的草葉劃出一道道細痕。
“嗬嗬嗬……”
司機看到舒以白淩亂的淒慘模樣,眼神中的邪惡幾乎化為實質。
“我還沒有上過你這麼之前的小娘們,你知足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話音一落他就向著舒以白撲了過去。
舒以白手緊緊的握著高跟鞋,打算殊死一搏。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突然憑空出現,一腳直接踢在了司機的側腰上,硬是將人直接踢出五米遠,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舒以白人傻了……
瞪著大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對上對方明顯也有些懵逼的眼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蕭慕寒也懵了,他剛要入寢就聽見有一道女聲傳進了耳中。
聲音很是悲切,像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想要人救她。
他狐疑的向著屋內四處望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女人,這才將視線落到了擺在屋子正中央的瓷碗上。
莫非……
又和這瓷碗有關。
他在心裡默默念叨一聲——
我願意救你。
緊接著他就感覺一陣吸力傳來,下一秒他就看到一壯漢竟要對一弱女子行不軌之事。
這如何能忍,所以他想也沒想就直接動了手。
想明白莫非剛才那道女聲就是眼前這個女子?
這時蕭慕寒才猛然間看到舒以白身上的裝束。
那裸露在外的肌膚在瑩白的月光照射下越發顯得潤澤,像是一塊雪白的,散著馨香的白玉糕。
他猛地側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
他攏了攏身上的寢衣越發覺得尷尬。
但凡早上一時半刻,他也不會穿這件衣服過來。
今夜的月光著實亮堂,能清晰看到男人耳朵暈染上的紅暈。
“這位姑娘身子可還安康?夜涼,姑娘還是先從地上起來吧。”
男人的聲音磁性好聽,帶著莫名的溫暖。
就是話說的有些奇怪……
穿的也有些奇怪……
偏生臉長的叫人挪不開眼。
俊俏的過分。
不過現在不是欣賞美男的時候——
舒以白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眼像是被踢斷了肋骨,躺在地上哀嚎的司機。
向著司機走去,走到一半停了下來,看向男人,見男人此時還是一副耳朵通紅的羞赧模樣,便沒有多說直接走到了司機麵前。
舒以白害怕過後,眼神中噴湧而出的都是滾燙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