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麼呢?昨晚發生了什麼不是都和你說了嗎,關心我就說關心我,彆在那陰陽怪氣的。”
金宴一下子接過抱枕抱在胸前,身體靠在沙發上,十足沒個坐像,但因為那張俊臉卻透出幾分貴氣與驕矜出來。
“嘖嘖嘖,還說不是藏了個狐狸精,看看這姿容相貌都快趕上小爺了。”
舒以白順著金宴視線的方向看去,瞬間愣住。
金宴的身高和體魄都不算小,但此時他的衣服穿在蕭慕寒的身上卻有種硬套進去的感覺。
手腕腳腕都露了出來不說,襯衫的扣子也一個個緊繃著,像是下一秒就要崩開了。
他一頭長發被一條發帶高高紮起,配合那張俊臉,像是長發版西裝暴徒。
舒以白還擔心蕭慕寒不會穿,現在想想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怎麼可能連衣服都穿不好呢……
“不好意思啊蕭慕寒,我不知道這衣服這麼小,一會就帶你去買合身的去。”
金宴一下子炸毛:“小?哪小了,看起來正好好不好!”
說他的衣服小,豈不是就是在說他小?
是男人就不能承認自己小!
“金宴彆鬨!”
“好好好!好你個舒以白,有了男人你又要拋棄我是不是?小爺的一片真心真是喂了狗了!”
金宴站起來掐腰指著舒以白就是一頓罵,怒氣衝衝的樣子像是被狗鏈子拴著的小博美。
舒以白看把人惹毛了,趕緊哄:“汪汪汪!”
便學狗叫,還邊將雙手握拳舉到胸前裝出討巧模樣:“我是狗,我是狗行了吧!”
金宴傲嬌的哼了一聲,視線落到蕭慕寒身上。
“說吧,這男人就是昨晚上救了你那人?”
“嗯嗯嗯,”舒以白趕緊上前介紹,“我朋友金宴,我救命恩人蕭慕寒。”
“你好,我叫金宴,和舒以白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朋友。”
金宴邊打著招呼,邊伸出手,等了兩秒沒見對方有動作,頓時又有些惱火。
‘唰’的收回自己的手,眼睛瞥向舒以白。
“看哈,可不是我不想跟人家做朋友,是人家看不上我。”
他還沒嫌棄這個不知來曆,無家可歸,還沒禮貌的臭男人呢……
也不能怪金宴,打小就隻有彆人巴結他的份,上一次吃癟就是因為舒以白喜歡上了厲九思,沒有站在他這一邊。
這次看舒以白緊張蕭慕寒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又遇到想通情況了。
“景陽王,蕭慕寒。”
蕭慕寒看著金宴和舒以白之間的打鬨,莫名覺得刺眼。
而且一條褲子長大?
這異世著實荒謬,男女之間怎能穿一條褲子長大?
是買不起第二條了嗎?
金宴嘴角抽搐兩下,食指豎起在太陽穴打了個圈看向舒以白,擺口型:“他腦子不好?”
舒以白隻覺心累,趕緊岔開話題:“金小少爺是不是還沒有吃早飯呀,快來,我給你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蝦仁雲吞。”
“誰最喜歡吃蝦仁雲吞了?”
話雖然這麼說,卻能明顯察覺到金宴的心情好了不少。
金宴率先向著廚房走去,舒以白在後麵拽著蕭慕寒的袖子:“蕭慕寒你也嘗嘗我的手藝。”
成人大拇指一般大小的雲吞躺在白色瓷碗之中,白白胖胖的一看就很好吃。
金宴毫不客氣兩碗下肚,震驚的看著正在吃第四碗的蕭慕寒,重點看向對方的小腹。
看著依舊是平平坦坦的啊,這麼多湯湯水水都裝哪去了。
幾人吃完飯,舒以白帶著兩人直奔商場,給蕭慕寒跳了兩身合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