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鬥下來,發現兩邊實力不相上下,如果不是因為九州受傷,或許這邊會略勝一籌。
齊爽再次揮起刀,冉淺兮揮起板凳衝了上去,一個回眸二人四目相對……
“二小姐你莫再鬨了!”
冉淺兮尷尬的放下板凳笑了笑。
“我不管閒事心裡不得勁兒,你也知道…”
齊爽無奈的歎了口氣,抬手便封了她的穴位,她頓時愣在原地,話還未說完。
“不是……”
齊爽沒在理會,雙方頃刻又打作一團。
韓無觀望片刻,知道她被束縛著身體僵硬,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身邊施針解開了穴道。
“去吧。”
一瞬間,她忽然感到自己被重視了,因為韓無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更會尊重她。
“義父!”
她大喊一聲義父,齊爽下意識的朝大堂中央望去結果空無一人。
待他回頭,冉淺兮已拉走九州,洪藩心不甘情不願的攔住了去路。
“唉~你不能走~”
郝愈在一旁看著不知如何抉擇,一邊是父親的伯樂,一邊是伯樂的心愛之人。
“將軍咱們追嗎?”
“還是彆了,畢竟冀北王對她百依百順,想來不會怪罪。”
“是,屬下明白。”
韓無扔出銀針,精準釘住殺手們的穴位,場上隻剩下齊爽一人和洪藩對陣,那麼攔截的幾率也更大了。
館外她知道回捕月樓是不明智的選擇,歡樂居人多更是不能回,萬般抉擇之下竟想到了商府的彆院。
彆院的裝飾和以前沒有任何差彆,海棠樹下的秋千一點灰都沒落,可見商子鈞有心一直派人打掃。
九州托著血淋淋的身體四下看著,此時此刻就是一名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
“這是哪兒?”
“奧,我朋友家,他不經常住。”
“好。”
等把他一點一點扶進臥室,冉淺兮拿來了醫藥箱。
“你先自己看看有沒有用的上的?我去找歲雪過來給你看看。”
冉淺兮急忙轉身被九州一把拉住,他聲音晦澀道:“不用,我擦了藥便能好多了。”
“哎呀那怎麼行,如果要是發熱了呢?必須得看,我馬上回來。”
他溫柔的把冉淺兮拉進破碎的懷中,什麼話都未說便探頭輕吻。
冉淺兮楞著不敢亂動,哪怕現在摸他一下都是滿手鮮血。
他越吻越是愛意,儘管手臂在滲血,仍不願移開雙唇。
冉淺兮試探著推開他,衣袖上還是蹭到了血漬。
“先上藥。”
九州淡淡一笑,再次把她拉進懷中,輕柔的撫摸著她笑的很淡,像似有似無的撩撥。
“你喜歡我把你拖在腿上。”
冉淺兮尷尬的從他腿上挪了下去。
“先療傷再乾彆的。”
九州像自動過濾了她說的話,隻是多情的望著她。
“為何幫我?”
“害,你技術好唄。”
“隻因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