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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自帶道路監控。
“我們沒彆的意思,就是幫老太太傳個話。”為首的青年戴著口罩,手上除草動作不停。
即便混合著機器的嘈雜吵鬨,奚燕仍聽清了對方的意圖。
“她老人家沒了孫子沒法活。”
奚燕直接淡淡道“這好歹是我生的。與她有什麼乾係。”老家那邊的人和事,她是一點不想沾染,重新拎好袋子就想離開。
“你走了豈不是暴露了人住在哪棟?”有人適時提醒。
奚燕嘴角微抽,麵無表情地看向了那個中年女人,輪廓還是記憶裡的模樣,隻是麵容上添了太多風霜痕跡。
“說得你們現在是不知道嗎?”她平靜道。
“燕子,你父母還是惦記你的。”中年女人躊躇再三居然搬出了自以為是的王牌。
這下奚燕連裝都不願意了,趕在情緒崩盤前,她直接招手叫來了不遠處的保安。
“這三人都是喬裝打扮的,一直在騷擾我。還請以後不要讓他們進來了。”
她這段時間天天都在進出,保安早認得了她,當即用對講機喊了人,作勢請人出去。
直至人全部走完,她還站在原地不動。
好在這回,菜還拎在手裡。
“活魚的水要漏光了。”熟悉的少年聲音從身後響起。
奚燕有點受不住心態上的‘兩麵夾擊’,眼裡酸楚難忍,硬撐著沒有回頭,隻把菜留在原地。
“我忽然有事,你先把菜拿回去吧。”
她有些含糊地說完話,連看都不敢看地跑開了。
徒留少年盯著那條魚咽下最後口氣。
不得不講,自小長在惡意裡的孩子,長大後回饋世界的也隻能是將接收到的諸般情感鏡像般地落實在行動上,在日複一日的發酵下投射到路過的每一個人身上。
他們比平常人敏銳,一句話一個眼神便能感知喜怒哀樂,閻仕淮便是其中典型人物。
而如喻姝,如劉敬,又哪怕是奚燕。
無外乎皆是如此。
隻是他們相對安分守己,輕易不惹是生非,不是因為心地善良,而是沒有作惡成本。
如奚燕所言,他們都不事生產的嗎?
普通人,為了生計都蠅營狗苟,沒片刻歇息,哪裡又能到處釋放惡意,捕捉獵物,享受貓捉老鼠的快感呢。
老太太發動的那天,劉敬心理素質過硬地照常上班。
閻仕淮更是緊鑼密鼓地經營著自己的茶莊,與人寒暄的閒話裡,他捕捉到了一條相對模糊的消息。
“你大哥命好,這真比不來。你小子彆鑽牛角尖。”有人狀似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溫禾。
閻仕淮難免掠過監控裡的那幕。
主打個友情無價。
看來鬱拾華眼光不比他大哥差嘛,隨便看上的秘書床伴,到頭來還能結交溫禾這樣的新生代預備役。
閻靳深倒是心和臉一樣冷。
為了太子位置的穩固,沒學老子的虛情假意,直接一步到位,把婚姻也變成了一門生意。
閻仕淮這樣一想,心情豁然開朗。
比起自己‘爭位’的難度從地獄級彆進化到了煉獄級彆,他更覺得閻靳深如此看重他,不惜以聯姻為自身加砝碼的行為,很是順心。
他一上車便撥通了幾乎不曾聯係的號碼。
“二叔,是我。”
對麵沉默幾秒,又很快道“什麼事?”
“不小心看到一份報告,想拿給爺爺過目。不知二叔有沒有興趣先看一眼?”閻仕淮隱隱還帶著笑意,好像一點沒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
長久的安靜後,有冷淡的聲音響起“我自然有興趣的。”
“晚上七點,我發定位給你。”
九章彆墅
奚燕自從被父母暗算後,危機意識強得不是一丁半點,那三熟人的現身等同是大招前的預告片。
她接收到了信號自然會有舉措。
當天夜裡,她以彆墅主人緊急回國為由,直接托蘇文嬰把高醒言接走了。少年明顯不太樂意,隱約還有些抵觸。
短短半年內,他換了三四五個家,每次都是外人外事導致的受迫性理由,受不了很正常。
“你是給他打工嗎?”臨走前他糾結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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