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初乖乖點頭。
“大門密碼是1923。”
“好。”
“我不用上班嗎?”
陸景琛看女人仰著頭問,好笑地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臉,“你能做什麼?”
許念初聽到這話,低落了一瞬,又揚起眉說:“我可是許總監!”
“嗯。”陸景琛點點頭,“明天來公司,安排點事情給你做。”
“真的嗎?”許念初眼神一亮,“那說好了,我可不白乾,我要發工資的。”
“卡裡那麼多錢不夠你花?”
“那不一樣。”
陸景琛一挑眉,“都依你。”
“走了。”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陸景琛走遠了。
顧烈走到辦公層內,眾人一如既往地同他打招呼,他雖笑著回應,卻是始終是不自然的。
坐到辦公桌前,看著又堆積如山的文件,沒有再看的心思,直接翻到最後一頁,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名字。
沒過多久,一遝文件就簽好了。
他久久地凝望著桌前的紅木紋理,表情是凝重的,用儘了生平的門路,想要找到一個解決辦法。
顧家雖從政,但近幾年已經沒有再出一個像當年的老爺子一樣直指中央的大官。
子弟越來越落寞,特彆是近幾年,像遭了什麼報應,非得在這幾年受罰一樣,壞事一件接一件地來。
顧烈作為一家之主,已經算是官職最高的了,但也隻能在江城說一不二,到了全國,仍有能壓製他的更上一層。
不然也不至於因為一點破事被威脅至此。
他想起昨天自己在陸景琛此等小輩下的低聲下氣,心中愈發氣憤。
陸家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介不入流的商戶之家,乘著時代的東風爬上來了而已。
要換在幾十年前,哪輪得到他們囂張!
顧烈想著,氣急敗壞,忍不住狠狠朝桌上砸了一拳。
他想:“再去問問三叔公,看他還有什麼辦法。”
眉宇間愁色未解,就聽到有人敲響了辦公室門。
顧烈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進。”
助理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一封信。
“這是什麼?”
“顧廳長,”助理畢恭畢敬地將信封呈上,“這是今晨阿姨打掃衛生時,從一樓的郵箱裡麵找到的,落了灰,想來送來有幾天了。”
“抱歉,廳長。”
“信?”
顧烈沒有在意信已經放了幾天的話,隻是覺得這年頭怎麼還有人寄信,一樓那個廢棄的郵箱已經很久沒用過了。
他拿起信封一看,見上頭的郵票和郵戳都蓋得整整齊齊,卻沒有透露地址,隻明晃晃在上麵寫著:“顧烈顧廳長收。”
“下去吧。”
顧烈拿過信封細細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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