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置好的東西,不用翻找,意識可得,不過瞬間的事。
“這塊,這塊,”顏如玉一塊塊拿在手裡,“還有這個,都是王府的牌子,管事的,一等奴婢的,還有護衛的,連采買的都有。你還想看哪塊?”
假墨先生:“……”
顏如玉晃晃牌子,輕聲作響:“墨先生,可不是拿塊牌子,就能說是我夫君的人,告辭。”
本來想,總算能見一見這墨先生的廬山真麵目,也好套點有用的消息,現在既然知道是個西貝貨,那就沒必要再多費唇舌。
顏如玉轉身就走,後麵假墨先生叫了幾聲,她都沒理會。
到院門口,看到文青卓還在。
“文刺史,銀票好了嗎?麻煩快些,備好我們也就走了。”
文刺史勉強笑笑:“稍後就送去。”
顏如玉一走,墨先生從後窗外繞過來。
文青卓趕緊見禮。
墨先生麵色平靜,瞧不出喜怒:“帶路,我去瞧瞧顏鬆。”
顏鬆被安置在院子裡,洗漱一新,又換了套新衣服。
剛才當眾被打,尤其還當著顏如玉的麵,實在丟臉,得讓文家補償才行。
正琢磨,腳步聲響。
他以為是文青卓,站起來迎出去,抬眸卻看到黑鬥篷的墨先生,眼睛瞬間睜大。
“先生,您!您怎麼……”
他忽然也明白過來,文青卓剛才為什麼突然對他客氣。
墨先生沒答話,慢步進屋,顏鬆隨後跟上。
還沒站穩,迎麵被墨先生抽一耳光。
顏鬆被打得發懵,怔愣道:“先生?”
“顏鬆,你敢泄露我的消息?”
顏鬆驚愕:“我沒有啊,先生,實在冤枉!”
他心頭砰砰跳,他的確對彆人說過,但那是雙峰山的大當家,現在那家夥早走了,墨先生也不會知道。
“你沒有?你可去過那座道觀?”
“去,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