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先生冷笑:“我的人在那裡折損,隻有一個信使死裡逃生,他可是告訴我,顏如玉冒充我的指令,對信使下套,若不是你說的,還能有誰?”
顏鬆:“!!”
顏鬆心裡叫苦,嘴裡大呼冤枉。
無論如何,他必須咬死,自己沒有和顏如玉說過墨先生的任何事。
墨先生沉默不語,等著他哆裡吧嗦地把表忠心的話說完。
“顏鬆,你這頭腦,有顏如玉的二分之一,我也不至於如此操心。”
顏鬆臉漲得通紅,心裡不服,但不敢反駁。
顏如玉往住處走,走到拐角處,有人叫她。
“賈公子。”
顏如玉似笑非笑:“又見麵了,有事?”
賈公子笑笑:“方才我瞧見文青卓把少夫人請走了,是……”
“去見了墨先生,”顏如玉也沒隱瞞,“假的。”
賈公子微訝:“那少夫人打算……”
“我們回去收拾東西,這就走了,流放犯,比不得公子自由,我們不是來作客的。”
顏如玉略頷首:“告辭。”
賈公子看著她的背影,淺笑歎氣:本來想讓她在這兒好好休息兩日,他也正好查查文青卓手裡有沒有什麼證據。
但她也意識到,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所以急著要走。
也罷,等她們走之後,他再行動,也能無所顧忌。
顏如玉回到院子不久,文青卓就派人送來四萬兩銀票,按她的要求,分彆弄成麵額大小不等。
她把銀票分成四份,每人身上帶一些。
大夫人和霍長旭也不是沒有見過錢的人,但看到文青卓真給了四萬兩銀票,也震驚不已。
“大嫂,這……還是你收著吧!”霍長旭非常不好意思。
“讓你拿你就拿,這才幾天,又不聽話了?”
霍長旭語塞,隻好認真收好,也不知是理虧還是怎麼的,反正他現在對這個嫂嫂有點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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