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知意點點頭,水靈靈的眼睛望向謝硯之,“好多了,陛下,隻是臣妾不能沐浴,隻覺得全身都不得勁,頭發也油油的,您可彆嫌棄臣妾。”
謝硯之被盧知意這嬌嬌的口氣逗笑了,捏了捏盧知意圓圓的臉,“朕怎麼會嫌棄你?朕隻覺得知知身上香極了。”
盧知意抬手拍掉了男人的手,“彆老是捏臣妾的臉,都被您捏大了。”
謝硯之附身,一個吻落在盧知意的側臉,“怎麼會?朕覺得你的臉圓圓的,剛剛好。”
正說著,二皇子竟開始哭鬨,謝硯之趕緊把一旁的二皇子抱到懷裡,學著宮人的樣子搖晃著,誰知這孩子竟是不買父皇的賬,仍是哭鬨不止。
盧知意笑道,“陛下還是將孩子給臣妾吧,想來它應是餓了,該喂奶了。”
謝硯之怔然,喂奶自是有奶娘,盧知意這是要親自喂?
卻見盧知意接過孩子,將胸前的衣帶解開,露出了紅嫩嫩的頂峰。
謝硯之臉唰的紅了,饒是他三十幾年的時光長河中,也沒見過如此香豔的場景。
更何況盧知意剛剛生產完,身上還帶著奶香。
謝硯之動了動喉結,身上燥熱起來。
“朕先過去了,大齊二皇子來京,今夜有宮宴。”
說著,謝硯之便頭也不轉的離去。
徒留盧知意在床上納悶,這陛下是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這會竟是落荒而逃。
宮宴是在上陽宮舉行的。
齊國二皇子領著賀白大搖大擺地到了上陽宮。
上陽宮內,金碧輝煌,香薰嫋嫋,宮女們儀態端正,纖細的手上端著玉盤珍饈,輕輕彎腰,慢條斯理地擺在貴人們身前的案桌上。
北宮時望著在上陽宮中規矩嚴謹、禮儀周全的宮人們,也不得不在心中感歎,這大楚,確實比齊國禮教更加森嚴,皇權更顯威懾。
正如是想著,便見謝硯之一襲墨黑帝王服製迎麵走來,身後跟著一眾宮人,男子麵如冠玉,溫文爾雅,龍章鳳姿,狹長的眼眸卻又透露出幾分淩厲,腰間玉環隨著腳步叮咚作響。
見坐在一旁的眾位大臣起身,北宮時亦連忙起身,隨著眾位大臣行禮,“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謝硯之緩緩走到上首,坐定後,微微抬手,清朗的嗓音響起,“平身吧,無須多禮。”
眾位大臣方落座。
卻見謝硯之看向殿內的北宮時,儒雅的笑道,“這位就是齊國二皇子吧?果真是英姿勃發的少年郎。”
北宮時抬眉,“陛下真是好眼力,在齊國,孤的母後經常這般誇我。”
謝硯之聽到這話,抬了抬眼,看向這個自信十足的二皇子,“早就聽聞齊國二皇子北宮時為皇後嫡子,是個不可多得的猛將,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北宮時闊步走上前,“陛下,我奉我父皇之命,祝賀陛下喜得皇子公主,我父皇特意命人挑選了齊國的奇珍異寶,當作給皇子公主的見麵禮。”
說著,北宮時便示意賀白將見麵禮呈上。
哪個父親不願意聽到彆人誇讚祝福自己的孩子?
即便這人是帝王,也不例外。
謝硯之聽到這話,鋒利的眉眼顯出幾分柔和,笑著道,“齊國皇帝真是有心了,替我回去謝謝你父皇。”
北宮時應聲,“陛下不必客氣,孤定會將陛下的謝意帶給我父皇。”
謝硯之擺擺手,“二皇子還請落座,嘗嘗我們大楚的菜品,看看可否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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