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壓心中激動,種師道目光,在武鬆,楊誌,欒廷玉等將臉上,一一掠過,眾將也都報以尊重的神色。
當看到酆泰時,種師道臉色,驀然一厲,
“酆泰!你犯了謀逆大罪,本該斬首示眾!
所幸魏容宅心仁厚,欣賞你才能,收歸帳下,
今後,你若敢心懷不軌,老夫絕不會饒你!”
酆泰大驚,渾身冒汗,連連說道不敢。
種師道這才作罷,
想了想,便起身去旁邊的書架上,取了一封空白文書,親自撰寫,片刻之後,把文書交給魏容,老人的語氣,有些疲憊,
“執此文書,你可去軍中武庫領取鎧甲,戰馬,此文書小心看管,萬萬不可丟失。”
魏容將文書放入懷中,連連謝過,
眼看種師道有些疲憊的樣子,於是告辭離去。
拿到文書,魏容大喜,心裡想的是,趕緊把這批物資,弄到手,於是帶著武鬆等人,往武庫方向趕去。
楊誌進諫道“大人,老種相公剛才說了,想讓大人幫他看住梁山賊,屬下雖然也有些武藝,但自忖,沒有欒廷玉高強。”
“屬下的意思,想要跟在大人身邊,至於屬下在陽穀的位置,可由欒廷玉接替。”
魏容停下腳步,看了眼楊誌,
想了想,便望向欒廷玉,“欒將軍,你的意思呢?”
欒廷玉是寬厚之人,便說道“屬下沒有意見,聽憑大人吩咐。”
“那,也好。”魏容點了點頭,心想梁山最近,風頭太盛,自己確實也該加強下那邊的力量了,
於是吩咐道“欒廷玉,酆泰,你二人今後,就去陽穀縣吧,替本官盯著梁山賊,若有大事發生,立即稟報本官,也可以與魯大師商量。”
“楊誌,你隨本官去東海。”
三將領命。
隨後魏容帶人取了鎧甲,戰馬,到了晚上,又參與了西軍的慶功宴會,眾人把酒言歡,擔心東海那邊有事,第二天一早,魏容便向老種經略辭行啟程。
十餘日後,魏容返回東海,召集手下議事。
將這次去淮西的經曆,跟眾人分說一番,然後說道
“梁山賊雖然厲害,但陽穀縣那邊,潘家莊,獨龍崗,防禦工事十分完備,並且梁山有八百裡水泊,利於水戰,步戰,唯獨不利於馬戰,
反觀東海這邊,本官立足未穩,缺乏精兵,
所以本官的意思,把這六百副鎧甲,以及陽穀縣那五百騎兵,調來東海。”
楊誌進諫道“海州這邊,並沒有梁山這樣的強賊,較為太平,五百騎兵放東海,未免有些浪費。”
魏容搖了搖頭,“朱勔在江南,大興花石綱,江南百姓,苦其久矣!無數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時間長了,江南一帶,必然生亂!早晚會有不次於梁山那邊的反賊,揭竿而起!”
魏容說的,正是不久之後就會發生的,也是對宋王朝震撼最大的,方臘之亂!
楊誌似有所悟,“原來如此,屬下也聽說,江南百姓,被朱勔害的民不聊生,那邊是朝廷稅賦重地,一旦生亂,必然震動天下,難怪大人要未雨綢繆,卻是屬下看得短淺了。”
魏容道“這次本官還帶來二百匹戰馬,正好可以再練一百騎兵,銀錢方麵,小雲,沒有問題吧?”
養騎兵特彆費錢,所以要征求潘巧雲意見。
潘巧雲微微頷首,“錢糧的事,大人不必擔心,現在海州的錢莊生意,都是咱家的,賺錢的很。”
魏容放下心來,想了想,又做出指示,
“當前的事,一個是練騎兵,另一個也要征募,訓練步兵,步兵規模,初定兩千人左右,以備江南之亂。”
“練兵,募兵之事,楊誌,武鬆,交給你們二人。”
“商業這邊,錢莊,布莊,以及米店,小雲你最近要辛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