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怎會有此物?”
阮清歡能說,這是之前為防著他,特地準備的嗎?
想著鶴安要是敢圖謀不軌,就將他迷倒,而這提神香,就是解藥。
隻是事事難料,精心算計後,自己沒用上,反倒給了鶴安。
這些京城貴女,不是獻舞就是彈琴,園中掌聲和歡呼聲不斷,宴會進行到高潮時,花園中的氣氛也變得熱烈了起來。
有花有酒,有公子有美女,這倒像場大型的相親會。
不出所料,鶴安最後被二皇子身邊的人請走了,阮清歡朝江齊使了個眼色,江齊不動聲色的跟著出了桃林。
桃園最裡麵的院子是二皇子的彆宅,平日裡能入得了這裡的人少之又少。
此刻外麵喧囂一片,這裡卻異常安靜。
下人將鶴安帶到一處院子,打開房門:“王爺在裡麵等著大人,請吧。”
鶴安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進去,他前腳進了屋,後腳房門就關上了,外麵還傳來落鎖的聲音。
鶴安麵色一冷,隨即打量起這個房間。
房間有些昏暗,走過正廳,東邊的簾子後有一張床,上麵的被子凸起,明顯睡了一個人。
床邊的矮幾上,擺放著一個精致的香爐,香煙飄出,在房中彌漫。
鶴安警覺轉身拿起桌上的茶壺,將香爐澆滅,儘管如此,頭腦還是有些昏沉,莫名的灼熱感讓他心緒煩亂。
此刻,床上的女子緩緩坐起身來,竟真的是柳月如。
鶴安目光陰沉:“柳姑娘,這等行徑,真是丟了柳家的臉。”
“我對大人情深意重,為什麼不能追求自己幸福,大人,我對你是真心的,哪怕是做小我也願意。”
說著就要撲進鶴安懷裡,鶴安閃身躲向一旁,柳月如撲了個空。
“是王爺讓你這樣做的?”
“是奴家自願的,大人,您就收了我吧,我願儘心儘力服侍大人。”
鶴安漸覺不對,他明明已經滅了香爐,但房中的煙霧卻越來越濃,他忙從袖中拿出阮清歡給他的荷包捂住嘴。
在房中尋找著煙霧來源,再這麼下去,就算熄滅了催情迷香,就這屋中的煙霧都可能令他失去理智。
有了提神香,他的腦子清醒了些,鶴安想開窗,發現房中所有窗都封死了。
柳月如開始寬衣解帶,她和鶴安一樣,都吸入了催情香,且不說她本就覬覦鶴安,就算此刻換個男人,隻怕她也會如此。
鶴安心中是矛盾的,念在對柳忠舉的舊時情義,他不希望柳月如成為二皇子的傀儡,可她一次次行為偏頗,說明本就不是自尊自愛之人。
眼見她脫得隻剩一個遮羞的小衣,鶴安嫌惡的將目光挪到彆處。
房頂傳來聲音,瓦片被掀開,江齊手中的男人正是剛剛將鶴安引到此處之人,江齊擔心他走漏了風聲,便將人五花大綁的扔到屋內。
男人的嘴被嘟住,隻能痛苦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大人,走吧。”
鶴安點頭,但神色卻有片刻猶豫,是不是真的不管柳月如?
柳月如撲上前來,被鶴安推倒在椅子上,柳月如被藥力折磨得難受,加上被鶴安一次次推開的委屈化成了憤怒。
朝著鶴安大吼道:“你不是不喜歡阮清歡那個賤人嗎?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就不行呢,我哪裡比不上她啊?”
柳月如大口喘著氣:“我是忠臣家眷,她就是個上不了台麵的市井女子,她跟本就配不上你,所以,我才想幫你將她趕出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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