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說她不知檢點,在外麵養野男人的,那又怎麼樣呢,你不還是沒有追究嗎?說明你是喜歡我的,鶴安,你隻是,不得不將我送出相府對不對?”
“不然你也不會新婚夜將我接回相府,你大可裝做沒收到信,或者派個其他人將我安置在客棧中……”
鶴安失望搖頭,長出一口氣:“走吧。”
鶴安的身影消失,柳月如揉了揉迷蒙的眸子,當看到地上被綁得像粽子的家丁時,她突然心疼的跑上前:“鶴安,你這是怎麼了,是誰將你綁成這樣的?”
說話間,柳月如吃力的將家丁身上的繩子解開,就在家丁掙脫束縛的一瞬間,雙眼通紅的撲向柳月如,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
二皇子在二樓上和太子喝茶談天,一個下人進來,在二皇子耳邊說著什麼,二皇子聞言,陰鷙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得意。
朝下人擺了擺手,人便退下了。
阮清歡想進內院看看情況,被門口的家丁攔下,看來,走正道是不行了。
她順著院牆來到一棵桃樹前,這棵桃樹離牆近些,且有分叉,踩到點麵,說不定能跳過去。
就在阮清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牆頭,累得氣喘籲籲的抱怨著,為何將院牆修這麼高時,目光微垂間正好看見院內牆邊鶴安和江齊。
眼瞅著鶴安肆意打量著自己,阮清歡先是扯了扯裙子,又理了理散在身前的頭發,最後清了清嗓子:“那什麼,我就是……想坐這兒看看風景。”
阮清歡一開口,江齊才回過神來,他看到什麼?
少夫人翻牆?
阮清歡心虛,暗忖自己的舉動唐突了,被鶴安逮了個正著。
彆說相府主母了,這個時代的姑娘,尤其京中這些貴女,講究的就是舉止得宜,溫婉賢淑,彆說爬牆爬樹了,就是點點腳尖都怕閃了腰。
打發了江齊,鶴安終是沒忍住笑出聲來:“夫人覺得,上麵風景如何?”
“風景嘛,風景挺好……開闊呀……”阮清歡假意四處瞧瞧,這一瞧差點沒嚇死她,立馬趴到牆頭上。
隻見外麵的小道上,一群人正往內院的方向來,她現在想出去怕是不行了。
等這些人走到前麵,怕是會發現她,情急之下,她隻得翻下牆頭。
鶴安:“……”
沒想到直接滾下來了,鶴安是又後怕,又生氣:“你不怕……”
話未說完,被阮清歡捂住嘴,兩人跌進旁邊的花叢裡。
眼看著眾人都往剛剛的院子去了,鶴安神色冷凝。
阮清歡也隻顧著看情況,都沒注意自己摟著他的脖子,卻不忘邀功:“大人今天可欠了我好大一個人情,日後得還。”
想著二皇子帶著一堆人撲了個空,阮清歡心裡正高興,就聽頭上傳來鶴安的聲音:“守住夫君的清白,不是夫人份內之事?”
阮清歡抬頭,額頭從他唇邊擦過,接著便是鶴安放大的臉,他速度太快,阮清歡來不及反應,被他不要臉的在她唇上親了下。
在阮清歡蒙圈之際將人扶起:“夫人,咱們也去看看熱鬨。”
迷迷糊糊走到人群中,阮清歡的腦子還是蒙的,糾結著鶴安偷親她這件事上。
完了,高冷丞相的人設好像崩塌了呢?
二皇子這麼做,就是想讓太子覺得,鶴安已經站在了他這邊,如今他在外麵,二皇子計劃鐵定是泡湯了。
兩人跟在人群最後麵,起初也沒太在意院中的事,待再走近些,兩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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