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城時,有小孩子笑話子墨沒娘,阮清歡看著心疼,便讓他改了稱呼。
孟素秋看著這一幕,一時間驚住,眼神在兒子兒媳和這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身上轉了幾圈。
她是想要抱孫子不假,可這……這孩子是不是長的太快了?
阮清歡一手拉著子墨,一手挽著婆母回了府,一邊走一邊解釋道:“娘您彆誤會,這孩子無父無母,唯一的奶奶也過世了,我便將他帶了回來,這事沒同母親商量,是我想的不周。母親如果覺得不妥,我便將他送回娘家養著。”
孟素秋將子墨拉到麵前,小家夥一雙眼睛又大又圓,肉呼呼的小手軟軟嫩嫩,真是愛死個人了:“有什麼不妥,這孩子有福氣,即跟咱家有緣,哪有趕出去的道理,就養在我和你爹院子裡。”
阮清歡心中感動:“多謝母親。”
身後的鶴安像被遺忘了一般,直到快進廳中時,提著鳥籠的公公走了出來:“你們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你娘都快將我的耳朵磨出繭子嘍。”
鶴齊章發現了鶴子墨:“這孩子是誰家的?”
“以後,就是咱家的了。”孟素秋說著蹲下身指著鶴齊章對子墨道:“子墨,叫爺爺給你買糖吃。”
自從跟著阮清歡,子墨又是望月山,又是盧城彆苑,身邊人不少,所以也不怕生,一聽有糖時,當即高興拍手,不過他沒開口要,而是盯著鶴齊章手上的鳥籠。
鶴齊章同樣意外,但很快反應過來,乾脆上前拉上子墨的小手:“走,爺爺帶你買糖去。”
一路顛簸,阮清歡回房沐浴更衣,從浴室出來,見鶴安已經換好了朝服:“大人現在就要入宮?”
“嗯,不止是我,夫人要一起。”
就在阮清歡沐浴時,吳公公親自來宣旨,命鶴安及夫人一同覲見。
阮清歡蹙眉,她不知皇上為何要召見她入宮,但聖旨不可違抗,快速換了衣裳同鶴安一同出了門。
宮門口,太子夫婦、季淩川和楚離已經到了,阮清歡這才鬆了一口氣,大家一起去,就沒那麼緊張了。
“臣弟見過太子殿下。”
幾人聞聲回頭,見一身淺黃色暗雲紋長袍的辰王走上前來,除了太子,幾人向他見了禮“見過王爺。”
太子:“父王也召見了辰王?”
“原來是父皇召見幾位,臣弟以為太子殿下要帶著他們遊東宮呢。”辰王佯裝意外:“臣弟進官給母後請安,就不打攏幾位了。”
太子:“正好,本宮也要去給母後請安。”
辰王先一步進去,太子妃來拉過阮清歡:“鶴少夫人不必太緊張,此次盧城你們立了宮,父皇想是要論功行賞。”
知道太子妃再給她吃定心丸:“多謝太子妃。”
原書中,二皇子最終的籌謀也失敗了,隻是失敗的比較晚而已。
如今盧城重現一片青天,百姓的生活有了希望,沒了私兵偽裝的山匪,自也沒了打家劫舍的惡行。
禦書房,幾人入殿後朝皇上見禮。
“臣、臣婦、臣女,叩見皇上。”
皇上放下奏折,起身走下台階:“幾位愛卿平身。”
一襲明黃色龍袍的皇上坐在東邊軟榻上,年近五旬卻不顯老態,看似和善的眸子深不見底,麵色卻帶著笑意:“盧城一行,你們倆立了大功,徹底解決了水患之災又肅清了山匪之亂,說說吧,想要什麼獎賞。”
鶴安:“為皇上分憂是臣分內之事,不敢邀功。”
季淩川向來沒個正形:“皇上看著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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