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無語的搖搖頭,那老板真是烏鴉嘴,說碎還真碎了,不過一把仿品壺而已,他之前可真沒吹牛,碎了大不了換一把真壺唄。
點亮手機,翻出個號碼撥了出去。
片刻功夫,就看到一輛奔馳疾馳而來,在秦天身旁停下。
車上,下來個仙風道骨的老者,要是剛剛對爺孫看到了,怕是會大吃一驚,因為這人不是彆人,正是他們口中的那位,常人難得一見的名醫,趙厚樸。
這樣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看到秦天以後無比的恭敬和驚喜,躬身說道:“小師祖,接到您的電話,我最快速度趕來了。您是什麼時候來平安市的,怎麼也不跟我打聲招呼?小趙我彆的不行,鞍前馬後的給您跑跑腿還是沒問題的。”
秦天道:“來了有一年了,師父有交代,所以就低調行事。行了,我還有急事,不扯閒話了,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小師祖您看,這就是當年您賜給我的那把藥壺,我可是一直珍藏著。”趙厚樸有些依依不舍的將藥壺遞給秦天。
秦天看他這模樣,好笑道:“行了,等我回山裡,找材料做幾把壺送給你,你不用哭喪著臉,多大點事兒啊。”
趙厚樸立刻喜笑顏開,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要是師祖能時常提點我幾句,那可比什麼都金貴。”
秦天想了想,說道:“等我有時間吧,最近都是圍著我家那口子在打轉兒,閒下來咱們好好聊聊。”
趙厚樸得了個準話兒,心裡樂開了花,彆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很,這位小師祖可是師門千年一遇的天才,論及武道醫術,已經可以和師門掌門,也就是秦天的師父比肩了,典型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小師祖,你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吧。”趙厚樸見秦天把壺裝進車尾箱,趕忙獻殷勤道。
“不用了,你回吧。”秦天擺擺手,騎上電瓶車離開了。
蘇家住在城南的光華小區,蘇家三口人早就把車停在小區門口等著了。
蘇紅袖不時的抬腕看看時間,後座的嶽母江彩霞不耐煩的說道:“這個不中用的玩意兒,剛剛打電話,不是說馬上就到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真是磨蹭。”
嶽父蘇雲文歎了口氣說道:“再等等吧。”
“等什麼等,等這個廢物乾嘛?當初要不是老爺子抹不開麵子,紅袖說什麼也不可能嫁給這個廢物。”江彩霞沒好氣的說道。
“媽,你就少說兩句吧,壽禮在他那兒呢,不等他,難道咱們空手去參加爺爺的壽宴嗎?”蘇紅袖安撫道。
話雖這麼說,但蘇紅袖心裡也是心潮起伏,當初她被迫和一個陌生人結婚,雖然隻是名義上的夫妻,並沒有夫妻之實,可畢竟有了一紙證書,心裡從抗拒也慢慢試圖去接受。
可是,秦天的表現太普通了,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夫,完全和她想象中的丈夫不是一個樣子,哪怕是她同學中嫁的最次的,也比她好一萬倍。
希望慢慢變成失望,到現在,已經變成恨鐵不成鋼了。
“紅袖,我回來了。”一輛電瓶車在蘇紅袖的小寶馬旁停下,秦天下車將車尾箱裡的禮物包裝盒取了出來。
後座的嶽母江彩霞,翻著白眼說道:“磨蹭到現在才回來,不會是路上摔碎了紫砂壺,又跑去買了個假的冒充吧?“
秦天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嶽母你還真是神算子,不過嘴上卻說道:“放心吧,這壺真的不能再真了。”
這時候,當然不能把摔碎壺的事說出來,否則怕是少不了嶽母的一頓火力輸出。
“行了,快上車吧,再不出發就遲了。”蘇紅袖催促道。
秦天趕忙把電瓶車停在一邊,然後上了車。
蘇紅袖發動了車子,緩緩駛去,嶽母江彩霞看著坐在副駕駛的秦天,氣就不打一處來,哼道:“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樣?今天是去參加老爺子的壽宴,也不知道穿件好點的衣服,一身的地攤貨,哼。”
秦天本想說自己這身衣服還可以啊,但是看到嶽母那模樣,還是識趣的不去反駁了。
“行了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嶽父蘇雲文忍不住勸道。
“我有說錯嗎?今天去的地方可不一般,那可是首屈一指的私房菜竹林小築,價格昂貴不說,沒有身份連門都不讓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