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晟釋然:“覃狩的蠱術異常邪惡,當今天下,估計也唯有師叔祖才能破解了!”
“大喜之日,能否彆提那個混蛋?”苗坦滿臉煩躁,覃狩是他的徒弟,他曾經心愛的徒弟。
但是,此子心術不正,經常為了一己之私而濫用蠱術,以至於害了很多人。
得知此事後他一怒之下就想殺了他,畢竟蠱門之前出過嶽潛山那個叛徒了,那種人對社會危害很大。
可覃狩知曉了他的意圖,直接消失在了苗疆。
在那之後,苗坦也對外宣稱覃狩被趕出了蠱門,他的所作所為和蠱門再無任何關係。
“今日就先不談覃狩了。”徐文東喝了口茶,又看向乾晟:“乾門主,聽聞你要將紅衣嫁到徐家,和徐家聯姻嗎?”
乾晟無奈的歎了口氣:“師叔祖,您彆怪晚輩這麼做,晚輩這樣也是為了紅手絹。”
隨著時代的發展,戲曲已經逐漸被時代所淘汰了,而振興戲曲的關鍵就在那些頂級世家。
畢竟在真正的權貴麵前,他們有能力決定整個娛樂市場的走向。
徐文東輕描淡寫的說:“我和紅衣有緣!”
簡單一番話讓薑紅衣滿臉通紅。
其他人也都滿臉羨慕。
知道薑紅衣已經攀上了高枝。
雖說她之前是家喻戶曉的女明星,但俗世中的地位遠遠比不上跟著一位道家高手。
跟在這種人身邊可是能延年益壽,甚至能夠得到成仙的機緣啊!
“師叔祖,我們蘭花門有很多膚白貌美的女子,您要是有興趣,可以來我們蘭花門做客的。”蘭花門門主夢姑笑吟吟的開口。
她自認為自己門下有很多女子的姿色遠在薑紅衣之上。
徐文東笑了笑:“這事以後再說吧!”說著將目光鎖定在乾晟之上。
乾晟滿臉為難:“師叔祖,紅衣和徐家的婚事已定,若是我們違反婚約,恐怕徐家那邊不會善罷甘休啊!”
徐文東:“我也姓徐,家父徐青山!”
乾晟瞠目結舌的站起身,宛若見鬼般盯著徐文東:“你你你···你是青山兄的後人?”
另外幾門的門主也都麵麵相覷,沒想到徐文東竟然還有這個身份。
沒辦法,他們也都聽說過徐家十八年前發生的事情。
那應該算是百年內豪門最大的變故,普通人或許不知情,但他們也都有些耳聞。
隻是沒想到十八年前消失的那個嬰兒,十八年後會成長為道家高手,掌握了諸多神通。
徐文東皺了皺眉,好奇的問:“你認識家父?”
乾晟震驚的吞了口口水,隨即道:“何止是認識,簡直是摯交好友,不瞞您說,我和徐家聯姻,就是和您父親有關。”
“您父親是一個特彆喜歡聽戲曲的人,早些年他經常光顧我們紅手絹,以至於我們的生意很好。”
“畢竟他可是上流社會中的頂級權貴,他代表著潮流的風向。”
徐文東微微點頭,隨即道:“你既然知曉了我的身份,應該不會再逼迫紅衣嫁到徐家吧?”
“不敢不敢!”乾晟當即低下了頭,他有一種預感,徐文東重返京都,肯定會報十八年前的血海深仇!
就在這時,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響了起來:“哇,這裡好熱鬨啊,這才是過節該有的氛圍!”
苗坦憤怒的站起身來,怒視著眼前的少年:“你個混蛋怎麼會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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