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略匱_何以長恨複相思_思兔 

6.略匱(1 / 1)

6.略匱

“公子,顏辭小姐去了薑軍師的府邸。”派去的暗衛如實稟報。

蘇明正在澆花,蒼白瘦弱的手指抓著木壺,忽然就有些出神。

“隨她去吧,那裡倒還要安全一些。”又掩麵咳嗽了兩聲。“你繼續跟著她。”

“是。”暗衛一行禮,踏著房頂上的瓦礫飛走了。

顏辭就這麼在薑子銘的府上呆了四五日,整天幾乎就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她總在思考,到底誰錯了,又或者真是世事無常。

可她父母的府邸到底還是要要回來的,不管用什麼方法。薑子銘的住處是臨近湖水邊的一方竹子造就的小屋,幽靜暗雅。他正在湖中間的涼亭裡自飲自酌,偶爾丟一點魚食喂湖裡的鯉魚,看著湖裡魚湧動著爭搶魚食。

“子銘,你可有什麼方法讓我父母的府邸重新回到我手上?”顏辭開門見山。

薑子銘朝顏辭望去,停了手中的動作,道:“畢竟是蘇公子派人請命抄的家,我也不好插手。”這話多多少少是存了點彆的心思。

果然,顏辭神色變了變:“勝算有多少?方法呢?”

薑子銘笑笑:“可以是可以,但是你得等待時機。”

“你一定要幫我。”顏辭苦笑:“子銘,我是不是特沒用?”

“你是女子,不需要太堅強。”你總是一副故作堅強的樣子,太讓人無機可乘了。還是說,不是蘇明就不行?

顏辭在薑子銘對麵坐下,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淡淡道:“你們都叫我不要太強硬,我十歲時父母雙亡,一個人苟活到如今。十四歲就跟著上戰場殺敵。沒有人告訴我女子該是什麼樣的,我就已經稀裡糊塗的活到了了今天。但是你今天又告訴我,女子活的不要太強硬,但是如果我不活得強硬點,誰又來保我呢?”

又輕笑:“我說這些話也怪不到誰頭上,隻是這樣活了二十幾年,要改過來,還真的難了。”

薑子銘看著顏辭,他有時候覺得她是一團火,有時候又覺得她是一捧水。水火不容,顏辭注定是孤獨的。

薑子銘是知道顏辭父母的,隻是沒想到顏辭這麼多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心裡像是被翻攪過,滋味苦澀。

“沒關係,以後我會一點一點的教你,該怎麼做一個女子。”薑子銘遞給她一杯清酒:“才從泥土裡取出來的桃花釀,喝一杯。”。

“沒關係了,你幫我這最後一件事就好。”顏辭依舊微笑,接過薑子銘的酒,一飲而儘。桃花的清香和泉水的甘甜結合在一起,唇齒留香。

薑子銘甩甩衣袖:“那是當然。”

桃花酒都已經釀好了,這氣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七月,葉子漸漸萎靡,一副快要入秋的模樣。

沒等到蘇明的桃花,倒是喝先了桃花酒。

“謝謝。”顏辭也抓過一把魚食,隨意的投喂著。

薑子銘拍拍手:“你和我還是太過生分。”慢慢起身,“我先回房去了。”

桃花釀還剩了大半,顏辭一小杯一小杯的喝著,竟然差不多見底。

這細膩的心事,顏辭一向掌握得比任何人都要恰當。

知道假裝不知道,不點破、不說破,這樣對誰都好。

子銘,我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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