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桀驁,投奔,滅口_伸什麼冤,全拉出去斬了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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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桀驁,投奔,滅口(1 / 2)

李郎中,“五皇子,黃縣令不過區區雲縣縣令,一個七品芝麻官尚且如此張狂,桀驁不馴,日後,您扶持他到高位,他必定會以下犯上!微臣建議,若是他在不聽話,就……”

他比了一個滅口的手勢。

五皇子差點將嘴裡的酒水噴出來,氣得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砸向李郎中,就是準頭太差,沒砸中,杯子直接砸碎在地上了。

他破口大罵,“蠢貨!那是你辦事不利!這等小事,你就想殺人?你還有沒有王法了?!這皇城門朝你家開嗎?他是新科狀元!就他的腦子,比你全家加起來都聰明好使!滾滾滾,彆叫本王再看見你!什麼玩意!”

李郎中被罵得狗血淋頭,他在五皇子的暴怒中,邊退下、離開,邊喊著“五皇子息怒啊,微臣知錯了……”

在一聲開門聲中,雪娘看到了她父親彎腰鞠躬地從那房間退出來。

平日在家中不苟言笑、嚴厲迂腐的父親,竟然還有這一麵,這令雪娘瞬間瞪大了雙眼,她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生父。

直到李郎中離開了這座私妓院,雪娘才回過神來,她心想,原來她爹竟是三麵派。

在家時,麵對她們這群兒女的時候,喜嚴詞斥責,對家中妻妾也不苟言笑,但,在外與私妓卻是如浪子般調笑玩弄,對五皇子卑躬屈膝,對政敵心狠手辣。

雪娘不禁聯想到二皇子,他在外聲名顯赫,溫潤恭謙,但,她入了二皇子府,才知道,二皇子是個工於心計的變態,嗬,不過他不好女色這個流言倒是真的。

思及此,她下意識想伸手去摸後背的傷痕,內心的痛苦,令她全身發冷,實在太可怕了。

緊接著,她聽到房內又開始響起了奏樂聲、調笑聲。

雪娘瞥了隔壁的房間一眼,她決定,就在這裡偷衣服,事不宜遲,今日一定要離開京城。

她貓著腰,墊著腳尖,透過窗戶觀察室內的情況,她見室內無人,便繞到門口,推門進入,隨意找了一套不那麼露骨的衣裙,換了起來,還將頭發放下來,重新挽發,編成簡單的交心發髻,這次她直接從梳妝台上順了一朵絨花,簪在發髻中間,戴上了麵紗。

又從布匹上剪下一塊布,直接將自己穿來的婢女服和珠花包裹起來,束縛成包袱。

她做完這一切,正準備離開,才想到自己身上沒錢。

雪娘看向梳妝台,看到了一根銀簪,本想直接拿走去當了,又怕被認出來,她可不會小看二皇子在京城的勢力。

恐懼讓她更加理智地去思考,逃離的事宜。

她打開梳妝台的小抽屜,發現裡麵有銀票,二話不說,直接拿走。

換了一身衣服,戴了麵紗,身上又有銀票傍身,她瞬間有了底氣。

離開這座私妓院後,她目不斜視地回到街道上,她這次沒有任何猶豫,直奔城門口。

她想到了那個讓父親忌憚,讓五皇子想要招納的黃縣令,她決定就去這個雲縣。

從京城往返雲縣的油壁大章車不多,她等到未時三刻過了,才等到一輛八人坐的油壁大章車,十分擁擠,車上乘坐的人,聽他們談話的語氣,他們大概都是雲縣人。

這裡的大章車,是類似現在計程車一樣的存在,不過,是通過木人偶擊鼓,記錄路程,一裡擊鼓一次,按裡數收費,發明於漢代。

油壁則顧名思義,是用油在車壁上塗飾彩繪,曾風靡一時,許多文人墨客,都有為之留下墨寶絕句。

雪娘感到有些奇怪,這個時節,到處遊山玩水的人應該很多,怎麼去雲縣的京城人,竟然這麼少。

隨著馬車駛出了城門,雪娘那顆提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前往雲縣的車馬,沒有被城門守衛兵檢查,其他出城的,不論是馬車還是個人,都被二皇子的人,挨個檢查了。

雪娘用那廚娘婢女作為擋箭牌,隻能迷惑對方一時,二皇子府的人,一直盯著這個廚房女婢。

原本他們會在這廚房女婢離開二皇子府就去雪院,檢查雪娘的情況,但是,今日這個廚房女婢離開二皇子府後,沒有前往皇宮,而是往另外一個方向離開,這個不同尋常的舉動,引起了盯著她的人的注意,那人立刻回去稟報了二皇子。

出於皇帝的威懾,二皇子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露出破綻,他擔心皇帝安排了新的探子,監視他,才暫停了對雪院的過於密集的檢查。才沒有讓人繼續跟著她,也沒有輕舉妄動。

直到用快要用申時茶的時辰,掌管雪院的女婢,按例,端著冰碗和茶點,入雪院,才發現,人被掉包了。

二皇子得知消息,整張臉都扭曲了,關鍵時刻掉鏈子!

要不是雪娘後背的傷遲遲未好,再加上她整日昏睡不醒,看起來狀態很差,他又不想這時候弄死她,否則,早就給她灌藥,讓她失心瘋發作了!

與此同時,雲縣縣衙,仵作驗屍處臨時停屍房。

謝主簿將刑訊供詞給了黃縣令之後,黃縣令便下令讓王郎君一家四口,一起過來,認屍。並讓黎家管家,一起到現場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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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黎家姻親的齊布商,也一起請過來,旁觀。

這不能怪黃縣令謹慎行事,主要是這個黎家三個死者,死得實在太蹊蹺。

再加上王郎君那個神來之筆一樣的提醒書信,令人,不得不更加懷疑。

黎郎君詐騙錢財是真,想毒殺王郎君也很有可能,經過他的摸查,他從他們當年私塾同窗口中得知,黎郎君十分不喜王郎君,每次王郎君寫出出彩的文章,黎郎君就會嘲諷他,還會讓仆人將王郎君按在街邊暴打。

他們之間的矛盾,足以互相產生殺意了。

不僅是黎郎君對王郎君有殺人動機,這個王郎君這樣被欺辱,甚至發誓不考功名,他也有殺黎郎君的動機。

巧妙的是,那份提醒王郎君的書信筆跡不是王家人的,也不是黎家人的。

那麼,這個神秘的第三方,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黃縣令懷疑過那位深居在東宅不出的黎家二房孫媳婦,但,她的筆跡是娟秀清雅的小楷,與那書信如行雲流水、桀驁不馴的行書,截然不同。

按照黎郎君的草包程度,他不可能偽造出逼真到,將齊布商騙得團團轉的書契和文書,所以,他不得不懷疑,黎郎君背後,還有高人指點。

他看過所有從黎家和齊家,搜查出來的造假書契、造假文書等等,做得很逼真,邏輯完美,賬目清晰,除了沒有官府備案,其他幾乎和真的沒有兩樣了。

這造假最大的破綻,就在於官府印章,做得太粗糙,太假了,騙騙普通人可以,騙每日接觸真印章的人,就不行了。

這是不是很眼熟,他當初審理李酒商和糧馬商互相勾結的【竊稅案】,那做假賬糊弄官府和他們五人的,那個作弊高手,處理假賬假契稅的邏輯和過程,和黎家造假的這些,可以說,非常相似了。

要說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他可不信。

黃定洲心知,想要抓住這群專業幫忙造假的嫌犯,就要先降低他們的戒備心理。

他敢肯定這群人現在還在雲縣境內,最近這兩日,由於黎府死亡案件,各城門嚴查,他們礙於此,必定會躲起來。

所以,想要降低他們的戒備心理,就要,先將這個案件結案,讓他們相信自己沒有暴露,給他們足夠的安全感。

這與貓咪受驚嚇應激反應的原理相同,貓受驚嚇躲藏起來到時候,它們會處於最高度緊張警惕與戒備的狀態,要想抓住貓,就得先給它們足夠的安全環境和適應時間,減少乾擾,避免觸發它們緊繃的神經。

仵作驗屍處臨時停屍房。

王郎君進門的時候,黎家的管家,驟然瞪大了眼睛,他死死盯著王郎君的臉不放。

王郎君感覺有道炙燙視線向他投射過來,縱使如此,他依舊目不斜視,筆直地朝棺材走去,仔細地看了棺材中的屍體,還伸手確認黎郎君屍體的臉部,然後才向右上首的黃縣令和謝主簿說道,“啟稟黃縣令、謝主簿,此人正是黎郎君,黎家大房嫡長孫。”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像在說,對這就是豬肉,沒有半分情感,既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也沒有見到舊主死亡的悲傷,他平淡如常,如飲水。

黃縣令讓他繼續辨認其他二人的屍體,王郎君不卑不亢地應了,轉身去看左邊的棺材,發現裡麵躺的是黎郎君妻子的屍體,他這次沒有上手去確認對方的臉,隻是瞥了一眼,便確認了她的身份。

他的態度依舊波瀾不驚。

最後確認黎小娘子的時候,也是如此,非常冷靜。

但,躺在擔架上的黎家管家反應就不平靜了,自從他聽到王郎君開口說話的聲音,他不僅瞪大了雙眼,還掙紮著要起身。

當王郎君被帶出去時,管家撐著傷勢嚴重的身體,一點點從擔架上爬起來,淚水從他眼角滑落,他手腳並用,站不起來,就用爬的,向棺材的方向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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