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簫承錦卻給出了這樣的回應,她也沒有聽錯,語氣裡,有些許不易察覺的寵溺。
所以她可以理解為,簫承錦已經對她越來越上頭了?
另外,其實簫承錦是可以早點出現的,可就是愣生生等到了現在,是嗎?
嗬,狗反派,雖然對她上頭是應該的,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簫承錦沒看見她眼裡的不滿,而是把她拉到自己馬車上。
才剛坐下,一雙手就伸了上來,替她解開腰帶……
謝還卿嚇了一跳,趕緊把簫承錦的手按住:“你做什麼動手動腳的?”
“嗯?”簫承錦不耐擰眉,輕而易舉掐住她的雙手手腕,不過稍微用力,腰帶被拉開,無形的風便鑽進每一寸肌膚。
現在的謝還卿,已經徹底傻眼。
原書上麵也沒寫說,簫承錦是個喜歡玩這種戲碼的神經病啊!
宮門外、當街、馬車!
有個縣主病重不說,還到處都是人!
“你……”
“換這套。”簫承錦忽然停了手,轉而拍了拍謝還卿身旁的包袱。
打開來看一眼,才知道這是另一套裙裝。
不是,簫承錦居然這麼好心,給她準備衣服?
再一想,她今日多半還是要進宮的,現在身上的裙子已經破了的,未免失儀,還是換上的好。
再看看自己,又看看簫承錦。
裡衣穿的好好的,即便當著簫承錦的麵,也不能被看到什麼,大可以自在些。
這是一套,外麵是無色的煙蘿紗衣,內裡是朱色的軟銀輕羅百合裙,貴氣,也不失豔麗。
費勁巴拉的回想木槿、月見給自己穿衣時的步驟,可是腰帶怎麼也係不好。
聽著外麵越發嘈雜,好像是秦氏和秦攬月吵起來了,一時心急,恨不得直接打個死結。
自己的手忽然被拿開。
一雙修長的手接過腰帶,明明虎口指腹都粗糙的長了繭,在係腰帶的時候,卻靈巧的不行。
還是漂亮的雙菱結。
謝還卿沒有聽錯,簫承錦很是無奈的輕輕歎息了一聲。
她抬眼,毫不避諱的盯著簫承錦。
察覺到視線,簫承錦也看向她,眸子毫無征兆的一黯,緊接著,喉頭一滾。
再開口,聲音都變沙啞了。
“紫薇花?此乃淑妃當年與皇帝定情之物,而如今,淑妃已被打入冷宮。”
沒有說的特彆細致,但謝還卿已經聽出來了。
“照這個意思,那位淑妃當年和皇後之間,是不是鬨得極不愉快?”她一邊問,一邊拆下所有發釵和珠花,連成套的手鐲和耳環,也都摘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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