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的位置……
當日他遭遇刺客,親衛殊死反殺,到了也隻在刺客腿上留下一道傷。
苦於一直沒有過多的線索,即便疑心蕭承錦,可沒有發現任何端倪,也不敢斷定。
今次他蓄意刺殺,同樣的位置,甚至是更淺一些的傷口,蕭承錦就臥床靜養,臉色差到如此境地。
可見,上次的刺客,並非蕭承錦。
這麼嚴重的傷勢,也不是說裝就能裝的。
再仔細想想,蕭承錦的犯上和野心,也不是頭一日了。
既然素來都沒有什麼隱瞞,那到了如今,又何必暗地裡玩什麼刺殺?
說到底,他就是了解蕭承錦,覺得以這位的心氣,就是受再重的傷,也能強撐著該做什麼做什麼,不露一點風聲。
如此可見,他還是高看了蕭承錦一些。
也罷,既然真凶另有其人,再查就是。
“皇叔還請靜心修養,朝堂之事,侄兒身為太子,自會為父皇分憂。”蕭秉謙說話帶刺,衝蕭承錦露出一個笑容,才又起身拱手:“侄兒告退。”
才退出來,出了院子,看見謝還卿由幾個婢女陪著踢毽子,倒是讓蕭秉謙倍覺意外。
幾個女孩子又笑又鬨,吵得素來冷清靜逸的珩王府,那些養在池中的百鳥仙鶴,都撲騰起來了。
夜白過來,朝門口的方向示意:“太子殿下,請。”
知道是要趕人,蕭秉謙卻非要站著不走,還饒有興致的問道:“皇叔一向愛靜,四姑娘到了這裡,這麼熱鬨?”
“四姑娘像個孩子,天真無邪。”夜白看著謝還卿的身影,會心一笑,“也是她和王爺投緣,在這裡雖然鬨騰了些,但能哄得王爺開懷,這就是極難得的了。”
“哦?”蕭秉謙笑了笑,衝謝還卿走過去。
謝還卿早就聽見夜白的話了,這會心裡正好有點氣,抬腳一踢,羽毛毽子直衝夜白和蕭秉謙。
夜白閃得快,那毽子就直衝蕭秉謙的腦門。
實則蕭秉謙想躲開並不難,但還是站在原地,就讓那毽子‘噠’的一下,砸在腦門中央。
“呀!”謝還卿驚呼,實則心裡好笑。
一個個的都不是什麼好人,活了個該!
蕭承錦和夜白這對主仆,把她拘在王府裡,就是做給彆人看的。
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現在在珩王府是獨一份的存在,那接下來如果還有人,比如太子和皇後,要想對蕭承錦下手的話,不就能直接把她當成突破口了嗎?
還有這個蕭秉謙,是謙和,也溫潤,可這是大男主,要真是一點手段都沒有,也走不到最後。
說到底,那隻是表麵人設。
看看,現如今親身了解過了,蕭承錦現在腿上的傷就已經代表了一切,所以,這位仁兄像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嗎?
“殿下,你沒事吧?”謝還卿怯生生的,嚇得往後躲。
蕭秉謙揉了揉額頭,沒有半分火氣,反而好脾氣的笑道:“小事罷了,姑娘不必介懷,倒是姑娘,眼下我就要去謝家,姑娘確定不用我捎帶一程?”
似乎是知道謝還卿的擔憂,他又說:“皇叔那裡,姑娘不必擔心,他不過是看著嚴苛,不會真與姑娘生氣的。”
“可是,就算王爺不生氣,二姐姐看見臣女乘坐殿下的車轎,也會不高興的。”謝還卿說的一本正經,又問道:“聽說太子殿下快和二姐姐成婚了,臣女理應避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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