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多年也跟不少富二代和白手起家的創業者打過交道,雖然都是情緒穩定的,卻也沒想到如顧淮這樣的。
而且那些人都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可她從顧淮的身上卻看不出任何的野心。
如此也是不正常的。
“顧先生客氣了。”
樓問釵不想繼續跟人打交道,索性直接裝出了忙碌的樣子來。
顧淮對她這冷淡的氣場並不惱,而是繼續道:“樓醫生今日要是沒有彆的安排,不知道能不能賞臉,一起吃個便飯?”
“不……”樓問釵正在想辦法拒絕,沒想到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給敲響。
“樓醫生,海大醫院那邊的手術快要到時間了,你該剛準備過去了。”
樓問釵連忙站起身來:“顧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是海大醫院那邊聘請的醫師,今天還有手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了,今天就不方便跟你一起吃飯了。”
“沒關係,那就另外再找機會吧。”
顧淮是個識相的人,連忙起身告辭。
等他一走,樓問釵便對著一旁的助理囑咐:“我最近有些忙,就不見任何人了,你也不用接受任何人的預約了。”
“是。”
另一邊的謝安也是心事重重。
晨光熹微,陽光從雲縫中傾灑出來,照耀在大地上,使得整座城池顯得生機勃勃。
梁薄睡了一覺,也意識到自己昨夜的話說得有些過分了,索性來同謝安賠禮,卻不想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人,隻看到了他留下來的一封信。
“梁薄。”
“我已經啟程前往綏城為戰死的將軍收斂屍骨,懸臂城的一切事務暫時交由你來打理,我很快就會回來。”
他心緒不寧,越發覺得是自己昨日惹惱了謝安。
好在梁薄對謝安足夠忠心,將軍營裡頭打理的井井有條。
就在他盯著將士們操練的時候,軍營門口突然停下了一輛馬車。
柳州指著外頭開口:“梁將軍,你看。”
梁薄順著視線看過去,卻並不認識從馬車上下來的人,隻是看他一身華貴的衣裳,還以為又是什麼富商過來談什麼生意的。
“看什麼看!你們快些好好操練,要是叫將軍知道你們偷懶,回來可是要動怒的。”他一聲嗬斥,轉頭便要叫人將那馬車給趕走。
卻不想,那人直接進了軍營,環視了軍營一圈,不屑道:“謝安呢?怎麼還不快出來見本官?”
梁薄看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頭動了怒。
雖說謝安親近人好說話,懸臂城的百姓全還是敬重他的,這般沒有規矩的,除了孫有才,就沒旁人了。
他自然是不能允許有人對謝安不敬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擅闖軍營!”梁薄直接拔出了自己手裡的長矛架在了來人的脖子上,“擅闖軍營者,斬立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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