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我也不想再迂回等待,翻騰的怒意壓在心裡,我給陳秘書打去電話,問了他在哪裡,陳秘書說還在陸司卿的房間。
我掛斷電話,直奔陸司卿的房間,陳秘書剛剛打開房門,一臉訝異的瞧著我,“夫人?”
我一語不發,繞過他走向房間內,看見陸司卿雲淡風輕的坐在沙發上,修長好看的手指翻著雜誌,冷貴斯文的模樣。
與昨天在醫院抓著我瘋狂質問,癲狂得近乎病態的要抓我離開的,即將暴走的邊緣形象,判若兩人。
他今天情緒穩定。
可我卻在連番刺激下,窩火了一晚上。
怪不得放我走,怪不得昨天氣成那樣了,他也沒有追我繼續發火,那是因為他一早就料定我會來找他。
我低頭看了眼,他桌上放著冰咖啡,忍住將冰咖啡往他腦袋上扣的衝動。
“你怎麼那麼心裡陰暗呢陸司卿,卑鄙小人,這麼欺負我,你也不怕遭報應!”
陳秘書聞言,默默退下,還捎帶上房門。
陸司卿英俊清冷的臉微微抬起,眼神卻依舊落在雜誌上。
我一把搶過他的雜誌,重重摔在沙發上。
“許霽的腿摔斷了誘惑不了你是麼,全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非要找我,還是你就是病態,就喜歡征服不愛你的?”
“你有意思麼,想要針對我就好好針對我,你折騰沈寒,折騰芮芮,甚至折騰芮芮的爸爸乾什麼,他們得罪你了麼,你怎麼這麼喪心病狂?!”
陸司卿終於抬眸,他靜靜地凝視著我,眼神極有穿透力。
“你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跟我再吵一架,或者打我一頓,罵我是猥瑣男騷擾你之類的吧,我建議你弄清楚自己的需求,再跟我說話。”
我狠狠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眉眼桀驁不馴,卻是說了軟話。
我覺得這場鬨劇不能再繼續了,做人要能屈能伸,輸給陸司卿不可恥。
“上次你說讓我彆惹你,行,我現在記住了,我怕你了,你贏了。有錢的確可以為所欲為,我認輸,你讓芮芮,沈寒他們的生活回歸正常吧,想要什麼條件,你說。”
“說我對付沈寒,你有證據麼?”陸司卿挺拔的身子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手機,似笑非笑,“憑什麼罵我,嗯?”
我俯身揪住他的衣領,目光冷冽的瞪著他,“陸司卿你彆裝!我知道這些事都是你乾的!”
“你不就是不允許任何人忤逆你,脫離你的掌控範圍麼,我讓你不爽了,所以你就極儘的報複我,”我冷靜,語氣譏諷,“陸司卿,你既然要當我的敵人,真的想對付我,那就堂堂正正跟我較量,我要是輸給你還會誇你有能力。”
“可你不該用這麼卑鄙下三濫的手段,玩弄我所珍視的人,你就算贏了,我也瞧不起你!”
“馬上放了他們,沈寒的腿還沒有好全,他要回去複健了,芮芮家也是,不要再動他們,她爸爸差點被你逼到自殺,他們家要是真出事,陸司卿,我真跟你拚命!”
陸司卿任由我揪著他的衣領,與我視線糾纏,唇上弧度陰冷。
“周芮芮的爸竟也是你的底線一員,你在乎的人可真多,以後是不是連條狗都比我重要,都能踩我頭上?”
語氣裡摻雜了幾分惱恨,酸極了。
沒等我回話,陸司卿便重重握住我的手,他身上有種勢在必得的強勢感,將我完全籠罩,隻聽他一字一句清晰的出聲。
“吻我,上次在設計比賽門口怎麼吻沈寒的就怎麼吻我,要一模一樣,一絲都不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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