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也是我與陸司卿之間的戰爭。
我譏諷的笑出聲,“陸司卿的心在哪裡我不管,你確實是徹頭徹尾的小三,以前我跟陸司卿還沒離婚,你就忙著跟他訂婚,跟他混在一起,要是我沒死,一定要告他,分割他的財產,讓你這種破壞婚姻的貨色,身敗名裂。”
“而且你與陸司卿比起來更可惡,明知道從前的自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小三,再活一次竟然還當小三,當的這麼理直氣壯,說我搶了你的人生,我搶了你什麼人生,誰給你的勇氣這麼說?”
“不過也正好,我還愁前世死都死了,虐今生的你沒有意義,如今你所有的記憶都有,我要是打你,也就不需要有任何的負罪感了。”
許霽的腿疼得厲害,臉上是一層薄薄的冷汗,“你打吧,有種你就廢了我的腿,反正陸總會想辦法替我接回來,我不過是受點苦,可你要受的苦,一定會比我多的多!”
“而且我再說一遍,我才是陸總命定的人,沒有小三的理論,你也沒有資格對付我,但你要是再跟陸總糾纏不休,擾亂他的心,這次我對付的是周芮芮,下次,就是沈寒了。”
她好拽,且篤定無論我怎麼對她,她都無所畏懼,也都可以承受。
“還敢威脅我,你真以為你是陸司卿啊?”我輕蔑一笑,猛然抓著她的胳膊將她拖下了床,許霽有一條腿是好的,被我拖著一瘸一拐的走。
她憤怒至極,再是良好的修養也被我逼的素質文明的罵罵咧咧。
直到我一把將她的腦袋摁進了馬桶裡。
許霽瞬間瘋了,抬起頭的眼睛裡終於露出了驚恐,還有相當強烈的憤怒。
“薑知意,我要殺了你!”
我又將她按了進去,幾次後才拿著馬桶刷往她嘴上一頓亂刷。
“你的嘴太臭了,我要給你好好刷牙,去去臭味。”
許霽這輩子沒受過這種苦,崩潰的哭了,使勁反抗,可她到底傷了一條腿,打不過我。
我刷舒服了,將她狠狠甩開,馬桶刷也丟在她的跟前。
馬桶挺乾淨的,但醫院的馬桶刷有點發黃發黑,臭味顯著。
許霽近距離瞧見了,還沒有爬起來洗漱,胃裡就倏地一陣翻江倒海,趴在旁邊狂吐不已。
我用洗手液好好洗手,隨即看向一直在乾嘔痛苦不已的許霽,輕描淡寫的出聲。
“許霽,放聰明一點,前世今生我的對手都是陸司卿,你根本不夠格跟我玩,彆總找事。”
許霽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猩紅著眼睛含著熱淚又憤怒又憎恨的瞪著我。
我微笑,笑意不達眼底。
“八百萬你必須還上,我給你三天時間籌錢,否則,我保證你一定會以另一種方式,失去八百萬。”
瞧著許霽敢怒不敢言的小臉,我心頭終於舒爽了,連帶著前世的怨氣都消散了一些。
我拖著行李箱,打開房門離開。
我等電梯的時候,拿出手機看了看,表情一陣驚詫。
竟然有那麼多未接電話?
全都是沈寒的。
我才發現陸司卿把我的手機調成靜音了,怪不得剛剛什麼都沒聽見,沈寒應該是在找我。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回撥給他,沈寒的手機卻一直占線。
我抿了抿唇,在電梯裡查看沈寒的新聞,沒想到網絡上竟然開始出現反轉,關於沈寒的事都一一有人回應。
他耍大牌的事情,圈裡的工作人員都幫忙回應了。
他疑似霸淩的事情,好多同學,老師也幫忙出麵作證。
與警方是合作抓捕罪犯,他是非常正義的歌手。
輿論兩級反轉,沈寒的口碑逆襲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不可思議的盯著手機屏幕看,“這……”
這不可能是陸司卿做的好事,是誰在幫沈寒,哥哥嗎?
我疑慮重重的走到大門口,剛要給哥哥打電話,忽然遠遠地瞧見熟悉高大的身影,腳步驀然頓住了。
年輕男人目光牢牢地鎖視著我,疾步朝我走來,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右腿有些不靈活。
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微胖的男人,就站在車邊,沒跟上來。
我握緊了行李箱的手杆迎上去,剛要說話,“沈寒……”
忽然被他一把撈進懷裡,緊緊地抱著。
“知意,”沈寒的力氣很大,仿佛要將我嵌入骨血一般用力,聲音沙啞很沉,隱約又有幾分不易覺察的殺意,“什麼都不用說,我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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