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算看出來,隻要事關傻柱,許大茂絕對會第一個跳出來落井下石。
還得是用大鐵石頭死命往下砸的那種。
“大茂,上次跟你說去醫院看看,去了嗎?”
王大寶眯眼笑問。
“嗐,不用去。”
許大茂一愣,臉上神色有些不自然,趕緊搖頭,“我這身體好著呢,天天早上醒過來兩小時都下不去,你說就我這身板,傻柱還造謠我是絕戶,那不純扯淡嘛。”
“兩小時都下不去?”
王大寶拍了拍許大茂肩膀,“行啊大茂,你都趕上毛驢那家夥什了,這以後娶了媳婦還了得,美死你媳婦。”
“那肯定的啊。”
許大茂昂著腦袋,牛逼哄哄,“咱倆住得近,到時候可彆嫌大晚上吵著你。”
王大寶伸手搓了搓額頭,真特麼受不了許大茂這牛逼勁,現在吹得有多厲害,自己一人在家的時候就得哭的多傷心。
誰絕戶誰知道。
傻柱家門口。
“挨千刀的何雨柱,你特麼真不是東西啊,難怪何大清不要你這個小畜生,你怎麼不去死啊!”
賈張氏就坐在傻柱門口,對著門縫往裡邊罵,“你不是人啊你,你是畜生王八蛋,整天跟秦淮茹眉來眼去的,以為我瞎看不出來是不是,你給我滾出來,不然我一頭撞死在你家門口!”
傻柱都快哭死了,本來他轉著圈看的好好的,正慶幸晚上被窩的畫麵有了,哪曾想殺出這麼一個老東西。
一句話不說,拿著鞋底子就往他臉上招呼。
現在臉上不光有鞋印,還有不少被撓的血印子,頭發也被薅掉不少,要是真和秦淮茹發生了啥事,被賈張氏這麼打罵,傻柱也就認了。
可自己就特麼看了兩眼,至於麼!
傻柱越想越氣,透過門縫喊道。
“賈大媽,我就是路過看了一眼,這不犯法吧,你這是乾嘛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秦姐怎麼樣了呢?”
“你個小畜生,你還想怎麼樣?”
賈張氏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房門就是咣咣兩腳,“再說了,誰知道你們倆怎麼樣了沒有,老賈啊,你快上來看看吧,這大院裡沒好人了啊,連一個兔崽子都欺負咱們家啊!”
賈張氏這人本就是沒理辯三分,現在抓著傻柱的把柄怎麼可能輕易饒了他。
秦淮茹一張臉通紅,趕緊解釋“媽,柱子不是那樣的人,我們倆就跟姐弟似的,清清白白。”
“啪!”
賈張氏臉上橫肉猙獰,跳起來給了秦淮茹一個大嘴巴,“你放屁,我都看見他在那滿臉壞笑盯著你屁股看了,眼珠子都快紮你褲襠裡了,你還敢說清白。”
“傻柱你個小畜生彆以為躲在家裡不出來就沒事,今我還就跟你耗上了,這事不說清楚你就等著餓死在裡邊吧!”
賈張氏扭頭看向抹淚的秦淮茹,“哭個屁,趕緊回家做飯去,我乖孫放學回家就得吃上飯,一會給我送點過來,我就在這吃,在這拉,到是要看看這個遭天打雷劈的小畜生啥時候開門。”
不遠處的王大寶和許大茂,在賈家門口已經留下一地煙頭。
這看熱鬨是真費煙!
聽到賈張氏要和傻柱耗上,還要在傻柱家門口吃喝拉撒,許大茂立即意識到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