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素不斷的侵蝕著大樹守衛的肉體,他現在的皮膚已經開始化膿,大量神經在毒素的破壞下,使得大樹守衛迅速的遲鈍了自己的感官。
這轟擊而來的輝石尖錐,瘋狂的擊打在了大樹守衛的的鎧甲上,一次又一次的轟擊著。最終,讓大樹守衛身上的鎧甲不堪重負的碎裂開來。
在痛苦之中,抹去了臉上黏膩的紫色毒素。大樹守衛死死的盯著不遠處坐在托雷特身上的怕皮歡,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一側的駿馬喘息出了最後一口氣,一同死在了這寧姆格福的草地之上。
濃鬱的盧恩從他們的不斷消散的屍骸上散發了出來,朝著怕皮歡快速的湧動了過去。
感受著這股強勁的盧恩力量,怕皮歡搓了搓手,下了馬匹,走到了大樹守衛的屍骸上。
隻見在原地隻剩一捧細碎的灰白骨灰,在其中平躺著有些暗淡的黃金巨戟。
怕皮歡伸手一探,抓住了巨戟的握柄,猛地往上一抬。
這份重量還是讓怕皮歡有些吃力,舉起來了片刻,便連忙的收入了四次元口袋之中。
等到了賜福點之後,便將獲得的盧恩都用來提升自己的力量,然後未來的馬戰,遇到那些長柄武器的敵人,他也有了一戰之力了。
怕皮歡美滋滋的朝著站在廢墟建築之上的靈魂水母揮了揮手,在得到了回憶之後。靈魂水母化作一團白色的靈霧,飄忽著回到了怕皮歡手中的招魂鈴裡,溫養起了有些疲憊的靈魂。
東西收拾齊全後,怕皮歡再次的乘騎上托雷特,朝著艾雷教堂前進了。
咖列還在原地拉著他的樂器,嘴裡輕輕的哼唱著怕皮歡聽不懂的歌謠。
他忘我的歌唱著,聲音低沉,沉靜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哪怕是怕皮歡到來,都沒有察覺到。
“嘿,咖列,我來了,想沒想我?”自來熟的怕皮歡輕輕的拍打了一下咖列的肩膀,靠著他承載著貨物的馬匹做了下來。
咖列睜開了眼,看著一隻手已經在扒拉著他裝滿了貨物的麻袋,有些無奈的停下了手中的樂器。
其實現在的怕皮歡除了日常的補給外,已經不怎麼需要這些商人販賣的尋常物品了。
但還是習慣使然,看到了貨物不摸上一把,總感到心裡有螞蟻在爬。
在咖列的麻袋裡挑挑揀揀,補足了些許製作道具的素材,便心滿意足的將他的麻袋給拉上了,丟回到了一旁的馬背上。
已經暫時無事可做的怕皮歡催促著咖列再來上一曲,隨後便掏出了從樹叢中摘下來的各種果子,抓在手上當零食,饒有興致的和咖列閒聊起來。
從咖列走南闖北的一路見聞,到怕皮歡離開教堂之後一路血戰的心路旅程。二人無話不講,相談甚歡。
轉眼間,便到了日落黃昏,四周的樹叢逐漸漆黑的難以察覺。
感受到日月的變化,咖列突然想到了什麼,神神秘秘的湊到了怕皮歡的耳邊,輕聲的對怕皮歡說道
“看那個方向,對就我手指的地方,啥天太黑了看不見?”
“你知道是那個方向的樹林就行了,聽我說完。”
“那片樹林經常被濃厚的白霧給籠罩,裡麵生活著不少外界看不到的強悍動物。尋常的動物甚至都不敢進去那裡。”
怕皮歡一聽倒是知道了咖列說的地方是在哪裡,他想到自己雖然沒有進去過深處。但在過去迷路的時候,也在外圍打轉了不少時間。
怕皮歡當即是擺了擺手,憑借著當時見到的些許片麵,同咖列吹起了牛來。什麼單手與巨熊相搏,什麼聽到狼嚎而入林之類的無稽之談。
但咖列聽到到,卻是有些思緒的搓了搓自己的下巴,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