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是不可能繼續下的,拓跋不善琴棋書畫,真要比試不過是自取其辱。
拓跋玉深諳這一點,想也不想就推翻了棋盤。
宋稚並不惱,“今日之事隻當我欠你個人情,若你當真為了慕南祁好,便隻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拓跋玉很不服氣,“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宋稚也不慣著她,“就憑拓跋一族和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也不想因為自己的任性壞了大事吧。”
拓跋玉知道宋稚什麼消息也不會透露給自己,不滿的坐到一旁,“你真令人討厭。”
“巧了。”
宋稚想也不想道“你也不太討喜。”
兩人大眼瞪小,互不相讓。
最後是宋稚感覺時候差不多了準備出宮,便好言好語道“不管怎麼樣,今日我能進宮還要多虧你,憑著這份人情,以後若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
拓跋玉想也不想道“把南祁讓給我。”
宋稚無語,“不讓。”
“你不是讓我儘管開口!”
“我又沒說你儘管開了口之後我都會答應。”
“你!”
拓跋玉氣急,一拳便要打過來。
宋稚堪堪躲過,“我不想和你動手,今日先告辭了。”
說罷趕緊打開門往外走。
拓跋玉雖不甘心,但並未阻攔,宋稚很快便坐上馬車離了宮。
回到宋府時天色已經暗了下去,燈籠映照的光輝下,宋陽正在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
等她下了馬車,宋陽瞬間眼睛一亮走了過來,“稚兒。”
宋稚道“我沒事。”
“那就好,那就好。”宋陽長舒一口氣。
小桃站在一旁道“小姐,您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現在吃吧。”
“好。”
小桃趕緊去廚房讓人準備飯菜,宋稚拉著宋陽往回走。
一邊吃飯,她一邊將慕遠之中毒一事說了出來。
宋陽大為震驚,“難怪這段時間上朝時不見他的身影,皇上瞞的可真好。”
宋稚道“爹,你和李伯父他們近來放警惕些,我怕慕遠之中毒隻是一個開端。”
“放心,你爹我好歹在官場摸爬滾打了數十年,精著呢。”
這點宋稚確實很放心,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宋陽忽然小聲道“稚兒,你先前讓我查的環佩這個人,有眉目了。”
宋稚渾身一震,‘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真的?”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
宋陽傲嬌的揚起下巴,“你爹我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宋稚眸子瞬間亮了,“她人在哪裡?”
宋陽尷尬的咳了咳,“這倒還沒查到,主要是她們在十幾年前曾舉家搬遷,所以京城查不到她們任何消息,不過她們以前的街坊鄰居說她們提過想搬去南方,我們隻需要往南邊去找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