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阿晏……”雲舒掙不脫,急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靳修臣徹底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擺在了明麵上,逼著她麵對想逃避的一切……
“靳修臣你放開她!”靳晏臣重新坐回了輪椅上被小廝推了進來。
他去拽靳修臣,對方卻紋絲不動。
也是了,一個自小身子羸弱,一個打小弄墨習武,這怎比得了?
“將他拉開!”靳晏臣隱忍的麵容下渾身都在輕顫。
靳修臣這般羞辱他的妻,叫他如何能忍?
小廝猶豫著不敢上前,“這……小、小的不、不敢呐……”
靳晏臣冷眼瞪了過去,小廝心下一涼,直接咬牙去抱住了靳修臣,拚命將他往外拉。
靳修臣身邊跟著的小廝也不是吃素的,豈能容主子就這麼被欺負了?
場麵頓時就混亂了起來。
“哎喲!哎喲喂……雲舒姑娘可是重傷啊!不能搖晃,不能搖晃啊!”
郎中急死了,雲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是要了他的命的啊!
難怪說唯窮人與權貴最不可診治呢!窮人太窮了付不起診金,權貴一個個架子端得比誰都高,一貫都是用鼻孔看人的,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就像此刻一般,一不小心就要丟了小命。
“咳咳……都在乾什麼?還不快給我住手!”
靳泓博差點給氣背過去,簡直沒眼看!
“混賬東西!”靳泓博待靳修臣站過來時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靳修臣挨了打也不吭聲,直挺挺的跪了下來,低著頭一聲不吭的。
“都給我滾出來!”靳泓博掃了眼臉色蒼白的雲舒,這才快步離去。
他作為公爹的確不合適。
雲舒傷重,經剛才那一晃又陷入了昏迷。
靳泓博打發了下人離開,看著眼前一跪一坐的兩個兒子,第一次覺得無比頭大。
“今日鬨成這樣,雲舒那丫頭在靳家也是待不下去了。”靳泓博開口。
語氣不近人情。
“她就不該嫁給大哥!”
“她是我的妻子,怎會待不下去?”
靳修臣和靳晏臣皆是第一時間開口。
靳泓博沒想到他的這兩個兒子竟然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
“雲舒那丫頭究竟有什麼好的?竟能叫你們癡迷至此?”
紅顏禍水!禍水!靳家來這邊陲小鎮可不僅僅像是表麵上那般被流放,他們是帶著任務來的!
如今,任務還沒完成,靳家內部就已經開始內訌起爭執了!
罪魁禍首竟然是個女人!
“父親!我若是連自己妻子都護不住,枉為人夫!算什麼頂天立地的男子!”
靳晏臣眼底戾氣一閃而過,前半生他不爭不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想要攥在手裡的東西,他怎可能輕易放手?
“可她就是個禍害!她才嫁入靳家幾天?啊?就將後院鬨成了這樣!她若繼續留下,靳家豈不是要亂成一鍋粥?
何況她還與你二弟那般苟且!”
“父親慎言!”
靳晏臣雙手死死捏著扶手,靳泓博第一次在他這個兒子臉上看到了除淡漠之外的情緒。
“父親,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彆傷害雲舒。”
靳修臣自是了解他這個父親,無用之人在父親的眼裡就是死物。
今日是他疏忽了……
“你!她都嫁給你大哥了,你還護著她?”靳泓博氣得心口疼,他實在想不通,雲舒那女人究竟是怎麼做到讓他兩個兒子都為她瘋狂的?
“阿臣哥哥……你不要再激怒伯父了。”
柳如煙嬌滴滴的依偎到了靳修臣的身邊,拉扯著他,不讓他再亂說話。
兩人之間親昵的氛圍立馬展現了出來。
靳泓博蹙了蹙眉,不可思議的問道:“她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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