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靳家大公子來了?”
“他不是要死了嗎?怎麼還能出門?”
“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呢,但是帶來的東西是真多啊!”
……
外邊那些人聲音很大,屋內幾個人就算是想要忽略都沒辦法做到。
“那、那個……舒兒,你、你帶著女婿去後院走走,我去將準備午膳。”
秦若蘭太緊張了,手忙腳亂的,給靳晏臣倒了茶水後,又想起來留兩人吃飯,留下句話就匆匆走了。
“母親她很緊張。”靳晏臣輕挑眉梢,得丈母娘賞識,他心情略好,遂吩咐小廝:“你帶人去幫忙。”
“阿晏,我帶你去後院看看吧?我家地方雖然不大,但是母親照料的很好。”
雲舒推著靳晏臣去了後院,正常人家後院都會被種上滿滿當當的蔬菜,但是靳晏臣看到的卻是滿院子的花草樹木,並且還是精心修剪過的。
“母親竟會花藝?”靳晏臣倍感吃驚,這偏遠的邊陲小鎮,懂得花藝之人可不多,哪怕那些大戶人家,花園內所種花草樹木也都是花了大價錢從彆處請了工人過來打理。
“嗯,娘親會的東西很多。”
雲舒想了想,她還真是可以羅列出很多東西來。
娘親會一種雙麵繡,栩栩如生很好看,她也跟著娘親學過很久。
娘親還會各種樂器,隻是家裡窮,她從未聽娘親彈奏過,但是讓爹爹依葫蘆畫瓢做過類似的模型,仔細的教過她那些樂器該怎麼彈奏。
但是模型就是模型,任由她怎麼彈奏也發不出準確的聲音。
娘親還會作畫,甚至娘親房裡還掛著父親的肖像,傳神得很。
最重要的是,娘親還寫得一手好字,她的字就是娘親教的……
但是,印象裡爹爹好像成天就隻會做一些手工活,一些木匠乾的活計他都會……
雲舒陷入了回憶,她未曾看到靳晏臣眼底一閃而過的狐疑和不解。
他對秦若蘭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雲舒介紹的仔細,靳晏臣也聽得仔細,用了午膳後,雲舒本想著靳晏臣該回去了。
“娘親,我想留下來陪你住兩天。”
雲舒保住了秦若蘭的手臂撒嬌。
秦若蘭先是看了眼靳晏臣,眼神有些遲疑:“你都已經出嫁了,還賴娘家那怎麼行?會被人說閒話的。”
“我就想跟娘親說說話嘛……”雲舒不依。
秦若蘭正想拒絕,靳晏臣突然開口:“無礙,我陪著舒兒住兩日,無人會說閒話。”
秦若蘭一聽,簡直喜上眉梢,女婿陪著閨女住在娘家,那可不就是說明兩人感情好麼?
怎麼可能還會有人說閒話。
當即秦若蘭便高興的應下了,美滋滋的去將雲舒出嫁前住的房間給收拾了出來。
雲舒……
她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她是想找機會去後山墮胎的,靳晏臣不僅陪著她回了娘家,甚至還要陪她住下!
深夜。
雲舒躺在床的裡側,靳晏臣筆直的躺在了她的身邊。
窄小的床不容她有多餘的動作。
雲舒煩躁的翻了個身,床榻發出了吱嘎的響聲,她頓時就僵住了。
一隻手臂橫伸了過來,一把將她給撈入了懷中,床榻頓時吱嘎吱嘎的響了起來……
“這、這床不太結實……”雲舒耳根滾燙,她被靳晏臣牢牢抱在懷中!
“舒兒……”靳晏臣低頭在黑暗中準確的捉住了她的唇,流連輾轉……
“不!不要……阿晏……”雲舒想退,可今日的靳晏臣卻像是發了狠一般,絲毫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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