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自然是二公子!”
那幾個小廝梗著脖子,明顯有些心虛!
“鬆開她!”靳晏臣厲嗬,他的妻子被下人押著跪在地上!
靳家……
靳晏臣唇角勾起了嗜血的殺意,他在靳家的存在感已經低到連小廝都不將他放在眼裡了麼?
幾個小廝還是第一次見到靳晏臣動怒,幾個人都有一瞬間的遲疑,畢竟靳晏臣還是主子。
但是一想到,他們的背後可是二公子和掌管著中饋的柳如煙姑娘,頓時又囂張了起來。
“大公子可不要為難小的們了,夫人犯了罪二公子要提她去審訊,我們自然是不敢耽擱的!”
為首的那個小廝若不是還知道靳晏臣是靳家的大公子,他早就一腳將那礙眼的殘廢給踢開了!
“來人!將夫人給我押走!”小廝擺了擺手,儼然一副主子做派。
靳晏臣何等溫潤之人,這會也是被氣笑了。
他那個好弟弟一句要拿人,他的夫人就被五花大綁押府跪在了地上!
“殺了他們!”靳晏臣神色狠戾,隱忍了這麼多年,他真是忍夠了。
他語速緩慢,甚至連語調都是溫和的,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叫人無比的膽寒!
“什麼意思?大公子這是要殺了我們?”
“我們可是靳家的家生子!你怎麼敢殺了我們?”
“我們可都是二公子的人!”
……
幾個黑影自暗處躥出,眨眼間便將那些小廝給抹了脖子!
鮮血四濺,雲舒眼底通紅的跪在地上,她的臉上和身上都不同程度的熱血濺了上去。
她呆愣愣的癱坐在地上,眼底失去了光彩,幾個鮮活的人眨眼間就死在了她的麵前,這給雲舒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她努力了這麼久就是想要活下去,現在卻突然發現,他們這些螻蟻的性命終究還是抵不過那些權貴的一句話。
就像靳晏臣一句話就能要了這些人的命一般,她的命也是如此這般,那些上位者一句話,她所有的努力便成了笑話!
“舒兒?舒兒?可有哪裡傷到了?”
靳晏臣蹲在雲舒的麵前,他拿著帕子輕輕擦拭著雲舒臉上的血漬,卻見雲舒雙目無神,無論他怎麼喚都毫無反應,靳晏臣突然就慌了!
他錯了,他不該當著雲舒的麵殺人的!
“沒、沒有……”
雲舒將被繩子勒破的手腕往衣袖中藏了藏,同時也拉開了與靳晏臣之間的距離。
靳晏臣執帕的手頓在了一旁,在這頃刻間靳晏臣莫名察覺到了雲舒對他的疏離。
“那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何對我這般冷淡?可是在怪我當著你的麵要了他們的命?”
靳晏臣強行將雲舒摟入了懷中,那縷幽香入鼻,靳晏臣這才稍稍感覺到了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