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確定真要這麼乾?”想著剛才告示上,秦雲居然拿著十萬兩銀子當賭注,謝懷遠就一陣心驚肉跳。
這都夠宮裡修一座宮殿的錢了。
“放心,本宮不會輸的!”秦雲伸手抓了一大把米,放在了麵前的圍棋棋盤上。
“殿下,要不你還是再想想吧,就算一格棋盤上放幾粒米,也不可能籌集十萬擔糧啊。”謝懷遠皺眉看著秦雲在棋盤上,一
格一格的擺著米粒。
而此刻花月樓外已經聚滿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就連隔壁酒樓的掌櫃也是拉住了媚兒的衣袖。
“花老板,這告示上寫的都是真的?”
“隻要能用米,擺滿棋盤就能賺十萬兩銀子?”
“對,殿下是這麼說的。”對於秦雲的安排,花媚兒也看不懂,隻能如實答道。
“那敢情好。”
“王毛,去給老爺把庫房裡的陳米都拿過來,咱們賺錢去。”掌櫃的一聽這話,立馬朝身後自家夥計吩咐道。
一時間,隻要是家裡囤了米的,又或者想賺銀子的紛紛開始朝各家借米。
就連不少王公大臣也聽到了這個消息。
“陛下,沈大人來報!”中午用晚膳,秦琰正靠在養心殿的躺椅上小憩,冷不丁就傳來郭瑾的聲音。
“報什麼?”秦琰閉著眼,支著腦袋問。
“二殿下,又去了花月樓。”
“而且,這次還在花月樓擺下了擂台,彩頭還用了十萬兩銀子。”郭瑾一邊打量秦琰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說什麼?”
“這孽障用了多少銀子?”秦琰以為自己聽錯了。
“十萬兩!”郭瑾縮著腦袋,硬著頭皮回道。
“反而他了。”
“逆子啊!”
“他哪兒來的十萬兩?”
……
“沈大人說,殿下一兩銀子都沒準備,因為他確定自己必勝。”郭瑾小聲回道。
“還必勝!”
“朕看他就是閒的,謝懷遠呢,朕不是讓他好好看著這個逆子的嗎?”秦琰喝了口涼茶,沒好氣道。
“謝相也被殿下拉到了花月樓。”郭瑾滿臉尷尬的回道。
“噗!”
一聽這話,秦琰直接被涼茶噴到了郭瑾臉上。
“你說什麼?”
“這個孽障,居然帶著自己的嶽丈去逛青樓?”
“陛下,說不定殿下真是去擺擂台的。”
“行吧,你給朕找兩套衣服來,朕倒要去看看,這個孽障到底搞什麼把戲。”
與此同時,鴻臚寺的驛館內,一名紮著小辮的乞塔侍從也是跑到了耶律信的房間內。
“何事?”
“右相大人,之前逼我們下跪的那個二皇子,在花月樓擺下擂台,說隻要有人能用米擺滿他的棋盤,就可以拿到十萬兩銀
子。”
聽著侍從的彙報,耶律信眯起了眼,“他這是想用這種方法變相買糧。”
“三天想籌集十萬擔糧還是用難度的,可如果正常買,隻需要七萬多兩銀子就夠了。”
“既然他打的這個主意,那老夫定叫他賠了夫人又折兵。”
……
“秦雲啊,秦雲,你真是自己找死。”
“十萬兩,哼,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拿出這十萬兩的銀子,去通知府裡,把能拉的糧都給本王拉上,本王的好二哥要擺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