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朕把刑部尚書找來,另外今晚去過花月樓的刑部差官都給朕帶過來。”
立政殿,看著跪在下麵的一眾皇子,秦琰氣不打一處來。
且不說耶律信回了乞塔之後,乞塔又在厲兵秣馬,單單是大乾內部的旱災水災,以及流民的處置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
可沒想到這幫狗東西居然又鬨出幺蛾子了。
“說說吧,今天這事兒怎麼回事?”秦琰深吸了口氣,強壓著怒火問道。
“父皇,不關三弟的事,一切都是兒臣的錯。”
秦雲手腳並用爬到了武帝麵前,可他背上的血跡和傷口卻是觸目驚心,看得武帝直皺眉。
“老三,到底怎麼回事?”
“兒臣,兒臣不知道啊!”
承認自己跟刑部的人串通故意去找花媚兒麻煩,秦厲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承認。
“兒臣府上的家丁丫鬟全被父皇收拾了,就想著去人牙子那兒再買一些,可一回府就看見二哥帶著一個女子跪在兒臣家門
口。”
“兒臣惶恐!”
聽了秦厲這話,武帝又把眼神投向了秦毅等人。
“你們呢?”
“見到你們二哥跪在大庭廣眾之下,居然不知道上前阻止?”
“父皇,兒臣想阻止來的,可二哥不聽啊。”秦毅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是啊父皇,五哥沒撒謊。”
“對對對,我們都勸了。”
七個皇子七嘴八舌的說道。
“是嗎?”秦琰從台階上走下來。
“是啊父皇。”秦毅一口咬定道。
“是?”
聽他這麼說,武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腳直接給幾人踹翻在地。
“老二就一個人,你們五六個人,你給朕說你攔住不他?”
“到底是朕蠢,還是你們蠢?”
一聽秦琰這話,幾個皇子立馬不敢吭聲了。
也就在這時,一名身穿官服的人撩著官服下擺一路小跑進了大殿,看見武帝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臣,王錦年拜見陛下。”
“王大人,朕之前怎麼跟你交代的?”武帝見來了外人,重新走回來了自己的龍椅。
“陛下問的是?”
“漠北一案的後續。”
“陛下說隻誅首惡,其他人既往不咎。”
王錦年不明白好好的怎麼就牽扯到了漠北案。
“可現在有人拿著你王大人的令牌,要去花月樓捉拿叛將花雲龍的後人,王大人,要不,你給朕解釋解釋,是怎麼把這件事
查到一個青樓身上的?”
武帝沉聲問道。
“陛下,臣,臣不知情啊!”
“而且,陛下都已經說既往不咎了,臣怎麼敢繼續往下查。”
聽著武帝的問話,王錦年腦門上頓時就出了汗。
事情的確是他讓辦的。
不過一個妓子而已,他也沒想到會把事情鬨這麼大。
秦雲居然會給一個妓子出頭。
“這麼說,是有人假你王大人的令,去辦的這個差事。”
“那朕是該算你瀆職呢,還是該算你督下不利呢?”武帝眼神微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