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證,有了宗人府的記錄,再加上太醫局那邊的問診記錄。
劉祈跟元傑的身份很快便證實了,不過高陽王元泰卻因為欺君之罪被關入了刑部打牢。
“大皇兄、二皇兄,恭喜啊!”
朱善常皮笑肉不笑的衝兩人拱了拱手。
然而,朱振祈跟朱振傑卻是滿臉陰沉。
“皇兄,老大跟老二的外公都進去了,他們哪兒有心情想這些啊!”
朱學禮也是滿臉譏笑。
找回了皇子的身份又如何,高陽王元泰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難不成還能給這倆貨當靠山不成?
“這就不勞八弟費心了。”
朱振祈一把摁住了想衝過去打人的朱振傑,眼裡滿是憤怒。
“哎,既然大皇兄不要臣弟這份好心,那就算臣弟自作多情。”
“好了,事情既然都解決,那就散了吧!”朱仁孝已經沒什麼心思再待在這兒了。
在他心裡皇後一直是害死他白月光的仇人。
仇人的兒子,即便是自己的種,那又怎樣。
“皇兄,臣妹剛剛說,昨晚遇到有人截殺大皇子跟二皇子,還請皇兄下令徹查此事。”
也就在朱仁孝起身剛想走的時候,朱珠卻是站了出來。
“此事,朕會交由刑部、大理寺、宗人府去查的!”
“皇兄,臣妹不是那個意思,而是昨晚那群蟊賊,臣妹已經儘數抓獲!”
說著,朱珠一拍手,止戈立馬帶著一群被綁住的人走進了大殿。
而看到那些人,朱學禮頓時慌了,他下意識躲到了朱善常身後。
“你怎麼搞的,這些人怎麼會被抓住?”朱善常也是一陣暗罵。
原本這些人,他們是等劉祈、元傑出宮的時候,留著半路截殺的,可現在居然被長公主一鍋端了。
“皇兄,我不知道啊,這些家夥我明明都跟他們說,等我訊號行事,可沒想到居然被抓了。”
也就在他們犯嘀咕的時候,朱珠再次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給了一旁的太監。
“皇兄,臣妹之所以答應高陽王來這兒是因為臣妹懷疑皇兄身邊有人圖謀不軌。”
“不知道皇兄可還記得朱鈺明明被人下毒,可那些太醫卻愣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那宮裡的這些病症,太醫是否有隱瞞?”
“還有這塊令牌,是臣妹從這些人身上搜到的,這是禁軍特有的令牌。”
“皇兄,這皇城之內,除了您還有誰能指揮禁軍,去截殺兩個皇子呢?”
一聽這話,朱善常立馬拽著朱學禮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是啊父皇。”
“大姑姑所言極是!”
“太醫都有可能撒謊,那這些禁軍呢,居然敢截殺皇子,分明就是前朝餘孽啊!”
原本聽到朱珠的話,朱仁孝還有些懷疑,可聽到朱善常也這麼說,他的疑心便更重了幾分。
“父皇,他們甚至還放火燒毀了宗人府的卷宗,擺明了就是不想讓大哥、二哥認祖歸宗啊。”
朱學禮也是把所有事一股腦全推到了前朝餘孽身上。
開玩笑,不這麼說,所有的火便都燒到他們身上了。
而這樣說了,即便那些個殺手招出點什麼,那也隻能說明這是攀咬,是栽贓,是陷害。
“皇兄,太子跟八皇子所言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