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有數。”儘管說句話,嗓子裡就跟有刀片刮一樣生疼,可秦雲依舊嘴硬道。
“你有個屁的數,病毒要用多少量,要暴露在空氣中多久才能降低毒素,你懂還是我懂?”
“一個個嘴上說不管彆人死活,不管民族大義,可這種時候,一個比一個大男子主義。”
朱珠一邊沒好氣的罵,一邊上來扒開秦雲的嘴查看著裡麵水皰的情況。
“你乾什麼,萬一感染了怎麼辦,這裡可沒有疫苗,也沒有抗生素。”
說著,秦雲剛要躲閃,就被朱珠一把揪住了耳朵。
“彆動。”
朱珠瞪了他一眼。
“朱仁孝怎麼會讓你來這兒?”
“這不符合他的性格啊!”
秦雲老實了片刻,又蹙著眉頭問道。
“以後沒有朱仁孝了。”朱珠鬆開手,從懷裡拿出一小瓶提前準備好的烈酒消起了毒。
“沒有?”
“這什麼意思,你把朱仁孝乾掉了?”秦雲眼睛瞪得老大。
聽到這話,朱長恭也來了精神,“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這裡的消息傳回了京城,朱仁孝為此大為震怒。”
“左正一為了自保就自爆了安西侯府底下有前朝寶藏的事。”
“朱仁孝就信了,帶了一千禁軍去搜。”
“結果先是碰到不少女人再給自家夫君戴綠帽子,你們懂的。”
想到朝裡那些大臣就像被人捏著鼻子硬喂狗屎的樣子,朱珠撲哧一下就笑出了聲。
“這點我早就猜到了。”秦雲笑得渾身疼。
“隻要本太子的青樓對女人開放,那些個王公貴族為了麵子肯定不會來找我麻煩。”
“越是官位高的人,越在乎自家的臉麵,這種小事,他們巴不得給點錢息事寧人。”
“對了,左正一應該是沒找到寶藏一氣之下就喪失理智了吧?”
“一半的一半,他做了一件事,讓朱仁孝徹底開始懷疑他。”朱珠解釋道。
“什麼事?”朱長恭有些好奇。
按理說朱仁孝都舍得拿妃子出來跟左正一分享了,其信任程度可見一斑。
可現在兩人居然因為一件事鬨掰了。
“左正一讓華妃去見了朱仁孝。”
“什麼,華妃不是死了嗎?”朱長恭有點沒弄明白。
“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肯定是左正一讓華妃假死,趁機挑撥朱仁孝,借他的手除掉皇後。”
“再除掉大皇子二皇子。”
“那麼,到時候他們再扶持十皇子上位。”
秦雲道。
“這次你猜錯了,上位的不是朱學胤,而是朱振祈。”朱珠糾正道。
“朱振祈,有這號人嗎?”
“就是你的好哥們,劉祈。”
“他不僅是皇後獨子,也是元氏一族的血脈嫡親。”
“所以你跟高陽王聯手了?”朱長恭突然問道。
“當時的局麵,這才是最適合的選擇。”朱珠看著他道。
聽了這話,朱長恭默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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