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狗東西,老夫自己的女婿,老夫不知道心疼?”
“一個個跟被灌了迷魂湯似的,怎麼,你們都被這小子收買了?”
聽薛平寇這麼說,眾人這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衝他直傻樂。
“我們還以為主帥,您是準備大義滅親呢!”
“滅你個頭,我們薛家就剩若薇一根獨苗了,要是秦雲死了,她不就守活寡了嗎?”
薛平寇沒好氣白了這幫家夥一眼。
“以後誰來蹭老子的酒喝,老子打斷他狗腿。”
聽到這話,一幫老卒麵麵相覷。
最後實在是有人沒忍住從腰間解下一個葫蘆遞給他。
“乾什麼?”
“現在知道拍老子馬屁了,哼,晚了,你們剛剛可是傷老子心了。”薛平寇嘴上說得厲害。
可還是用僅剩的一隻手拿過酒葫蘆,一嘴咬掉了瓶塞,湊在鼻尖聞了聞。
“嗯?”
“這酒?”聞了兩下他就感覺味道不對了。
不是太差,而是好的不太正常。
當兵打仗的在邊關除了殺人,剩下的就是喝酒吹牛皮,可問題是自己手下的這幫狗東西一個月的軍餉才多少。
怎麼舍得買這麼好的酒。
“哪兒來的?”
“嘿嘿!”看著薛平寇一臉羨慕,想喝又舍不得喝的模樣,一幫兵卒徹底樂了。
“主帥,這是駙馬給的。”
“什麼?”一聽這話,薛平寇的臉色立馬不好了。
“憑什麼?”
“老夫是他嶽父,他都沒孝敬我,居然還給你們酒喝?”
也就在一幫人吹牛吹得正得勁的時候,薛若薇突然走了過來,一把揪住了薛平寇的耳朵。
“哎喲!哎喲!”
“疼!疼!”一看是自己閨女,薛平寇立馬佯裝著齜牙咧嘴起來。
“爹,你怎麼又喝酒了,長公主交代過,出痘期間不允許喝酒。”
“還有誰看見我放在帳篷裡的酒精了?”
薛若薇邊說邊看向了一旁的老卒。
結果一聽這話,老卒們全都自顧自的聊起了天,目光也全都看向了彆處。
見這幫家夥古裡古怪的,薛若薇這才拿過薛平寇手裡的葫蘆,湊在鼻尖聞了聞。
“爹,你怎麼把醫官用來洗傷口酒精偷來當酒喝呢?”
說著,薛若薇柳眉一擰,手上的力氣更重了。
“哎喲!閨女,不是我,真不是我乾的。”
“是這幫孫子,酒精是他們偷的。”
薛平寇滿臉無辜,可薛若薇壓根不聽他的。
“主帥,做了錯事就要認。”有老卒一本正經道。
“滾!”
“老子下次要是再信你們,老子跟你們信。”薛平寇罵罵咧咧被自己女兒揪走收拾去了。
留下一眾老卒是哈哈大笑。
與此同時,朔州驛館內,一名身穿青衣的公子正跟秦雲下著五子棋。
秦雲一臉淡定,而對麵的青衣公子臉上貼滿了紙條,顯然是輸了不少盤。
“不下了,不下了。”林凡一把推平了棋盤。
“那多叫幾個人來,咱們晚上打牌?”秦雲笑嗬嗬道。
“太子殿下,您能不能有點良心?”
“令主好心好意讓我來保護你的安全,你不感激就算了,還想贏在下的錢,這合適嗎?”
林凡翻著白眼,一把撕下了掛在臉上的白條,沒好氣的衝秦雲吐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