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
我回想起來,一開始得知阿綱是黑手黨之後很是感興趣地讓他跟我講了一些日本黑手黨的信息,也問了很多關於異能力者的,自然就說到過關於港口黑手黨這個異能組織的事情。
——如果沒記錯的話,港口黑手黨的最強戰力就是重力使中原中也。
重力使啊……
我不動聲色,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我還以為就日本會天天地震呢。”
藍波聳了聳肩,“最近的各種自然災害挺頻發的。”
的確,世界毀滅的征兆不是沒有,隻是在此之前沒人會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居然到了這種程度。
一時之間,我們都沉默了下來。
我突然開口:“呐,藍波,如果阿綱在十年前就死掉了,你會記得他多久?”
藍波疑惑地看著我:“你腦子壞掉了嗎?”
我嚴肅地說:“你看啊,阿綱可是繼承了這麼大一個黑手黨家族,如果那會兒沒能適應過來、或者被人暗殺成功、或者是直接死在了裡包恩的魔鬼訓練裡麵,全都是很有可能的吧!”
“嘶……的確啊,那我不就能成為媽媽唯一的孩子了……”藍波摸了摸下巴,“但是媽媽會傷心的吧?”
我:“……不是,你的想法居然這麼陰暗!”
“突然莫名其妙地開始設想彭格列十代死掉的事情,你才是陰暗的家夥吧!”藍波不服氣地說。
我全盤接受:“我一直都是啊。”
“而且我想了想,如果那樣的話,就算一起長大過,我也頂多是在有空的時候會去幫他掃掃墓吧。”
藍波做了個鬼臉:“我才不要幫他掃墓!這種沒意義的事情誰愛做誰做!”
我不可置信:“……不是,他對你那麼好,你就一點都不會記得他嗎?”
“那又怎樣,他都已經死了啊。”藍波咬牙切齒地說:“隻會讓媽媽傷心的沒用的混蛋,我才不要記得他呢!”
我有些無語得說不出話來:怎麼回事兒?彭格列遍地傲嬌?
“……你們在說什麼啊?”
阿綱無奈的聲音突然響起。
藍波嚇了一跳:“嗚哇!死掉十年的人突然複活了!”
阿綱扶額:“我沒死好嗎!”
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開始吹口哨。
獄寺的拳頭已經抬起來了:“你這個混蛋小鬼,又冒犯十代目!”
大家吵吵鬨鬨了一會兒,還是裡包恩忍無可忍地說:“彆浪費時間了!”
一夥人安靜下來,我這才發現一起參加會議的雲雀委員長根本不在隊列裡,恍然大悟:“雲雀委員長又提前走了啊?”
“他還是這麼討厭群聚……”我咕咕噥噥,“上次被一堆貓埋起來的時候倒是不把那些群聚的貓都給咬殺了。”
“噗,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藍波忍不住追問。
我一時卡殼。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這一次讀檔裡的事情,要是被雲雀委員長發現我“造謠”一定會揍我的。
我熟練地開始自黑:“我瞎編的,嘿嘿。”
不再浪費時間,我從山本的手裡接過新的計劃書,並開始趕人:“已經六點了,我要開始認真背書了!你們都彆來打擾我!”
阿綱卻突然問:“……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有問我,而是直接麵向的藍波。
藍波目光遊移:“啊?我一直都守在這裡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獄寺一看他這反應就冷笑起來了:“你彆告訴我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敢給我玩忽職守!”
藍波一個激靈,立刻選擇坦白從寬。
“我就是接到消息說奈奈媽媽那邊出事了所以去看了一下看完馬不停蹄地就回來了!”
我:“……”
這家夥。
“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這一次,阿綱問的是我。
我歎了口氣:“就是我的一個朋友,不想被你知道所以偷摸來見了我一麵而已。”
藍波震驚:“哈?!!!”
阿綱疑惑地皺了皺眉,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倉知涯完全沒有撒謊,但是又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似乎即將改變。
他奇怪地問:“為什麼不想被我知道?如果是你的朋友,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又沒有軟禁你,隻是在保護你而已。”
我“唔”了一聲,“可是這樣很刺激啊。”
阿綱:“……你們是在偷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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