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心機深的女人,真是太可惡了。
明明不想嫁,卻還要勾引他。
有人提出質疑:“可我剛才看許公子不是向少夫人提了親事嗎?”
眾人全都看向許光遠,他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慌的手腳都沒地方放了。
薜氏站出來,怒斥那人:“簡直一派胡言,我帶表哥出席顧家的春日宴,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怎麼就扯到親事上了,便是我表哥要娶,也會娶世家小姐,難不成非要江娘子不成?”
這個江妙音敢給宋文君使絆子,就彆怪薜氏落她臉麵了。
一個寡婦,還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
江妙音的臉色又白上一分,她死死的抓著披風一角把頭深深的埋進胸口。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本想反咬宋文君一口,沒想到她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文君麵色淺淺的一笑,說道:“嫂子怕是對我有了誤會,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少夫人,你忘了她前些日子是怎麼汙蔑你的,你好心送江娘子桃酥,她卻自己服用毒物賴到你頭上,若不是我們知道少夫人的為人,查出了真相,奴婢都替你屈的慌。”
小桃這個神助功適時開口,頓時把江妙音踩進了泥土裡。
一次不成還陷害兩次,那就彆怪我們不留情麵了。
眾人再次嘩然:“什麼,居然誣陷未來當家主母下毒,這人簡直是白眼狼啊。”
“吃著府裡的用著府裡的,調過頭來就咬人,這心怎麼那麼黑啊。”
“真沒看出來長的人模人樣的,卻是個黑心腸的,嘖嘖……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娶。”
又有好事的人跳出來說道:“小世子滿月那天來了個高僧,曾說她是六世孤寡的命,克夫克子克家人呐,是個不祥的人。”
眾人每說一句話,許光遠的臉色就白上一分。
幸好他沒有提親不然娶這樣的女人進門,他得倒黴死。
江妙音又氣又急,本來身上的毒就沒有完全清除,聽到四周那些閒言碎語氣的胸間一陣翻湧。
最終,連吐了三口血,暈了過去。
“嘖嘖,不僅是個不祥的人,還是個癆鬼。”眾人眼裡滿滿的嫌棄,全都對江妙音避之不及。
宋文君見狀,隻得命令下人:“把江娘子送回院子裡去,小桃,去請秦妹妹為她看看。”
眾人再次被宋文君的心胸折服,這樣的毒婦她竟還要救她。
若是換了自己,早就任她自生自滅了。
薜氏也不讚同宋文君的做法,說道:“你還管她做甚,這樣的人留在身邊也是個禍害。”
“她死活我管不著,但今天是我辦的春日宴,我得讓宴會順利的進行下去。再者說了,此事自有公爹做主,我可不能越俎代庖。”
老侯爺的手段府裡人是知道的,他眼裡可揉不得沙子。
之前江妙音陷害宋文君,老侯爺已經警告過她了。
如今又犯,隻怕老侯爺不會輕易饒了她。
薜氏笑著應是:“你心裡有數就好。”
“大家都回到席上吧,彆讓這些不相乾的事影響了咱們的心情。”宋文君帶著人往花廳方向走。
無意中卻看到江妙音的眼珠子動了一下。
哦,原來是裝的。
裝吧,看你能裝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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