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玲惱羞成怒,指著宋文君破口大罵:“好你個賤人,你居然敢陷害本小姐。”
“三小姐,你不可能誣陷好人啊,若不是文君及時出手你早就栽進湖裡去了。”薜氏為宋文君辯解。
其餘在場的夫人小姐,也紛紛點頭:“對啊,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們根本沒看到蕭玲推宋文君,隻看見蕭玲掉入水中,是宋文君身側的婢女將她撈了上來。
蕭玲在宋文君府上耀武揚威半天,也該收斂一些了。
眾人內心暗笑蕭玲偷雞不成蝕把米,她人可丟大了。
“賤人,全都是賤人,本小姐定要把你們碎屍萬段,來人把這裡給我燒了,全燒了。”
蕭玲此時就像個瘋子,她從來沒有丟過這麼大臉。
若是傳揚出去,她還怎麼做人?
隨從沒敢動,殺人放火事兒就可大了。
蕭玲見使喚不動他們,竟然自己拿了火把就要燒園子。
夫人小姐們勸都勸不住,隻能看著她發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好大的威風,本宮竟不知國公府的教養如此不堪,一個區區三小姐也敢在彆人府邸殺人放火了。”
隻見人群儘頭,一襲華麗宮裝的寧貴妃在婢女的攙扶下,緩緩走了進來。
蕭玲嚇的急忙把火把丟進湖裡,宋文君和眾夫人小姐也急忙屈膝行禮。
寧貴妃被人攙扶著進了涼亭,途經蕭玲麵前時停了下來:“來人,去請鎮國公。”
蕭玲嚇的麵上滿是駭然之色,若是讓鎮國公知道了此事她定會受家法的。
“貴妃娘娘明察,臣女隻是在跟她們鬨著玩兒,用不著請父親前來的。”蕭玲嚇的結結巴巴的解釋。
寧貴妃在婢女的攙扶下,坐在了椅子上。
衣袖一甩,如王者降臨。
目光威嚴的看著蕭玲,儘顯輕蔑:“剛剛,你不是很狂的嗎?”
“臣,臣女知錯了。”蕭玲嚇的抖了起來。
她哪裡知道寧貴妃會來,若是知道的話,絕對不會這樣的。
宋文君這個賤人,她明知道寧貴妃會來卻不事先提醒自己,任由讓自己出醜。
就在這時,另一道身影也由遠及近。
眾貴女看到這道身影,麵上全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那人著華麗錦袍衣袂飄飄,質地精良的絲綢在陽光下閃爍光澤。
腰間束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腰帶,尊貴不凡。
麵如雕刻,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如寒潭。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既有王者的威嚴,又不失男子的英氣。
看到蕭稷,蕭玲麵如死灰。
此時的她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發絲上沾了水草和青苔,更讓她難堪的是身上還有一股泥土的腥臭味兒。
她向來高高在上,尊貴無比。
這樣的她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蕭稷進了涼亭,唇角勾著不羈的笑走了進來:“好熱鬨啊。”
他一出現,眾人便自動的讓出一條路來。
蕭玲避無可避,隻能可憐巴巴的看向他:“蕭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