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蕭稷故作沒有認出蕭玲的樣子,上前兩步細細一看,急忙後退兩步驚訝的道:“蕭玲,怎麼是你?”
他當著眾人的麵兒喊出蕭玲的名字,蕭玲再也繃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剛剛,她看見蕭稷眼裡的嫌棄了。
“彆怕本王已經著人通知鎮國公了,他馬上就過來接你。”蕭稷嘴裡嘖嘖兩聲,便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聞言,蕭玲哭的更傷心了。
明明剛才沒認出她,卻又說請了國公前來,這分明是裝的呀。
寧貴妃被她的哭聲嚎的頭疼,怒斥一聲:“給本宮住嘴。”
蕭玲不敢再哭了,癟著嘴站在那兒掉眼淚。
婢女急忙找了披風給她披上,她才保留一絲體麵。
不多時,鎮國公就來了。
對方腳步匆匆,進到涼亭看到蕭玲這副狼狽樣,臉上掛不住氣的狠狠瞪了一眼蕭玲。
然後才到寧貴妃麵前跪下請安:“老臣,拜見貴妃娘娘。”
鎮國公有些疑惑,怎麼貴妃娘娘不在楚王府呆著,竟來到一個商戶之女的府邸。
可心裡想歸想也不敢問。
更重要的是,蕭玲給他捅了簍子。
他是來收拾爛攤子的。
寧貴妃麵色沉沉,開口訓斥:“鎮國公,你可是三朝元老了,怎可如此縱女行凶跑到彆人府邸殺人放火,若不是本宮偶遇,還不知道要捅出什麼大亂子。”
“什麼,殺人放火?”鎮國公嚇的魂不附體,剛剛直起的膝蓋又彎下了:“老臣惶恐,都是老臣教女無方還請貴妃娘娘贖罪。”
“你是該惶恐,我兒如今在宋府養傷,蕭玲卻因心生嫉恨跑到這裡來找麻煩,人家好端端的孩子生辰宴,竟被攪和成這樣,你該當何罪?”
寧貴妃不直接問罪蕭玲,而是拿鎮國公開刀。
隻要給鎮國公施壓,蕭玲就討不到好處。
果然,鎮國公磕頭如搗蒜,嚇的麵色發青:“貴妃娘娘贖罪,都是小女頑劣才惹出這樣的事端,老臣回去以後定將她嚴加看管。”
他話說的好聽,任誰也知道鎮國公寵女無度。
隻怕回去以後蕭玲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寧貴妃不吃他那一套,喝道:“縱女如害女,今日若不給她一個教訓,以後還會惹出更大的亂子,若是鎮國公不拿出一個態度,本宮隻能回宮秉奏聖上。”
鎮國公一聽心裡涼了半截,看來今天不罰蕭玲是不行。
蕭玲也嚇壞了,急忙扯鎮國公的袖子,哭道:“父親,你一定要救救女兒啊。”
“住嘴,你可知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鎮國公又氣又心疼,他有心偏袒,但寧貴妃在一邊看著呢。
最終,他隻能忍痛下了命令:“來人,把這個逆女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父親。”蕭玲尖叫起來:“你不能這麼做啊父親,若是女兒當眾受罰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出來見人,父親你快收回成命。”
寧貴妃身子微微往後一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絲毫沒有為蕭玲求情的意思,鎮國公隻得加重語氣:“拉下去。”
“不,不要……”蕭玲被隨從按在了凳子上,手腳皆被捆住。
鎮國公閉著眼心疼的不敢看,心都揪成一團了:“打,重重的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