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明明是你糾纏於我。”胡三娘氣憤地說。
褚玉一臉無辜,好像自己才是受害人。
燕武心中對褚玉不喜,於是便說,“既然你們說辭不一,那就都帶回公堂。先各打五十大板,一番酷刑下來,自然會說實話。”
接著,燕武看向圍觀的人,“諸位,不知可有人願意做證人。今日必要讓那滿口謊言的人受到教訓。”
褚玉臉色一白,慌忙說,“燕捕快,我一個大男人,就不和這小娘子計較了。她冤枉我的事就算了,我先走了。”
“我願意作證。”顧靜宜走出來。“我剛剛旁觀了這件事,願意上公堂,還無辜的人一個公道。”
“好。”燕武說道,轉頭看向胡三娘,“姑娘可願隨我走一趟,還你清白。”
褚玉臉色蒼白,想要逃走。燕武的手如同鐵掌一般,抓住他的手臂,根本掙脫不開。
不料,胡三娘卻拒絕了,“奴家不願多生是非,隻要他承諾日後不來騷擾我,就心滿意足。”
聞言,褚玉慌忙說,“承諾,我承諾。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褚玉得意洋洋的看著燕武,“燕捕頭,你還抓著我的手臂乾什麼。我還有事不能久留。”
燕武一把甩開褚玉,警告道,“你最好不要犯事,不然讓我抓到決不輕饒。”
一群少女圍著褚玉,嘰嘰喳喳的噓寒問暖,好像他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
接著,一個姑娘走到馬車前。跪到地上,雙手伏地,竟然充當馬凳。
褚玉毫不留情,一腳踩上姑娘的背。
鞋底又在背上碾了幾下,將灰塵留到姑娘衣服上,才得意的走進馬車。
姑娘後背衣服一片臟汙,但是起身後臉上竟然帶著笑容,像是受了什麼大賞賜一樣。
一群姑娘跟在馬車旁邊,各個仰著頭,臉上十分光榮。
馬車離開前,褚玉掀起車簾,衝著顧靜宜拋了一個媚眼。
辣眼睛,好想去看大夫洗眼睛,顧靜宜嫌棄的彆開眼。
“得了,沒熱鬨看了。”蕭廉崢拿起二胡。
“想看熱鬨,我有方法。不過需要你犧牲一下。”顧靜宜看著蕭廉崢,上下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蕭廉崢雙手捂住胸口,“你想乾什麼,想強搶民男?
我告訴你,燕捕頭還沒走遠。你休想肖想我的美色。”
顧靜宜無語的看著他,“就你,就算等我八十歲了也不一定看得上。”
“就算得不到我,也不至於這麼貶低吧。我現在可是正青春俊俏小生。”蕭廉崢為自己辯白。
“我看褚玉身邊的姑娘不太對勁,像是精神被控製了一樣,我打算去查查。”顧靜宜看著褚玉離開的方向。
那麼多姑娘,言行舉止和其他姑娘完全不一樣。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實在可疑。
“你想怎麼查。”蕭廉崢問。
顧靜宜看著蕭廉崢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那笑容莫名的讓人脊背發寒。
片刻後。
蕭廉崢生無可戀的從成衣鋪中走出來。
“不錯,看起來雖然身材乾癟,但氣質還是不錯。”顧靜宜圍著他走了一圈,點點頭。
蕭廉崢穿著一套湖藍色的女裝,彆扭的扯著裙擺,
“我可是堂堂男子漢,這簡直太出格了。為什麼隻有我穿,你怎麼不讓他們穿。”
被點到名的雙胞胎一臉無辜表示,“我們相貌平平,不如你正青春俊俏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