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沒有報仇我還沒有看到惡人惡報,我絕對不要死!”
林落姝用儘全力在秦湛的手臂上撓了一下,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重重摔在地上。
“小姐!”青蓮驚恐上前攙扶住林落姝,順勢脫下衣衫準備蓋住家主因為掙紮和扭動而露出的大片雪嫩肌膚。
秦湛看著被撓破的手臂,鮮紅的痕跡猙獰蜿蜒,他狹長的眸子沉了一下,剛準備揚起手直接讓墨如解決了這一對主仆。
驀地,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女子顫抖的柳腰,一朵在黑夜中綻放的血色茶靡花妖豔,惹眼。
秦湛想都沒想,衝上前一把打掉青蓮手中的衣衫,在林落姝不明所以的驚呼中,扣住她我的手臂,強硬的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林落姝尖叫:“啊!”
慌亂間,她僅存的一隻手,想遮擋自己露出的腰際,又想遮擋已經快要泄露的春光。
“秦掌印,士可殺不可辱!”
她低吼,決絕的眸子對上男子涼薄的視線。
“這是哪裡來的?”
秦湛沒有搭理林落姝,冰霜似的冷眸一點點下移,落到她軟嫩膩白的纖腰上。
他的視線,比雨水更涼,如浸過冰水的羽毛,肆無忌憚的撫弄。
林落姝掙紮著,看著他這個舉動,麵頰不由自主的一點點升溫,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油然而生!
“放放開我!”她的聲音細弱蚊蟬,帶著點點哀求和倔強。
“說!”秦湛聲音冷硬。
林落姝被嚇的戰栗了一下,回答:“這是我娘給我刺的,她說我出生的時候山上開滿了茶靡花,她覺得好,便讓人刺了。”
“所以,它從小跟隨你?”秦湛麵色複雜,似是詢問又像是在呢喃。
林落殊看著對麵人這個反應,點點頭。
秦湛想了一下:“你曾經去過瑾洲?”
“娘親的家鄉是瑾洲,少時去過,出了件事情,加上娘死了之後就極少去了。”林落姝說的句句屬實,她娘是爹爹少時的玩伴,二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隻是,她娘命不好,隨著她爹中了榜眼,有了更好的婚事,她娘也隻能退居其次做個姨娘。
之後鬱鬱而終。
“出事兒?什麼事兒?”
秦湛繼續問,這次他好像比剛才有耐心了些。
林落姝愣住了,不解的看著他。
但她不敢多看,深怕他一個不爽利,又要了她的命。
她擰眉想了一下,搖頭回答,“我隻知道我有次從山頭滾下,受了傷,失去了一段記憶,剩下的不知道。”
“原來是失憶了!”秦湛呢喃。
“什麼?”林落姝不解的看著秦湛。
秦湛猛地抬眼,林落姝似是被嚇到一樣,快速的低頭,不敢造次。
“你不是想捉奸嗎?”
秦湛微微偏頭,臉上的雨水順著他豐俊刀刻的五官上淌下,他的視線緊緊鎖著已經要衝到他麵前的秦家人。
林落姝抬眼看著他的側臉,鼻尖能聞到他身上獨有的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香氣和雨水混雜,說不出來的特彆。
秦湛勾唇:“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