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這個人,自然也知道了這個人和向家的關係。
上次得罪江眠的雞毛撣子被整得這樣慘,這次得罪老婆的閨蜜的人,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陳暮已經把向家查了個底朝天,也弄清楚了這個合作商的事。
是攜款逃跑了,但是他的跑路對向家的生意造成的損失遠沒有向澤宇說的那麼大。
找到這個人,隻是要個證詞而已。
他放下資料繼續吃飯:“今晚下班去見見。”
傅輕寒看好戲不嫌事兒大:“你準備怎麼處理,需要我幫忙嗎?”
陳暮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這麼上趕著?”
傅輕寒也覺得自己的反應像個狗腿子一樣,收起笑臉,不悅的撇了下嘴:“我無聊而已,就喜歡看著你收拾彆人。”
陳暮道:“沒你的事了,彆來湊熱鬨。”
傅輕寒嘟囔:“過河拆橋。”
陳暮沒搭理他,繼續吃飯。
傅輕寒又找著話題:“那個和你打架的,叫林川的……”
這個名字讓陳暮抬起頭了。
傅輕寒看他反應就知道他感興趣,興致勃勃的說:“聽說賭博輸了不少,借了很多高利貸還不上,被彪哥,就是放貸的那個,打斷了一條腿,宰了四根手指,誒喲,我看過那照片,慘得不行!”
陳暮道:“他不是有後台嗎,怎麼,這次沒人罩他?”
他和江眠曾經兩次報案,結果都被裡麵的人搪塞過去。
兩個案件,一個強奸未遂,一個持刀傷人,這麼嚴重的性質,林川硬是能毫發無傷。
傅輕寒不屑的說:“他這種小嘍囉的關係網,和彪哥這種真正的地頭蛇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這次是他家裡賣車賣房幫著還了一部分,不然這人鐵定會被嘎腰子。”
陳暮唇邊閃過一抹笑意:“沒丟命算他福氣好。”
傅輕寒斜著眼睛看著他:“林川這事兒,你沒參與吧?”
陳暮神情無辜:“賭博的是他,借錢的也是他,我能參與什麼?”
傅輕寒眯著眼睛:“我怎麼就是有些不信呢,一個逼著你老婆喝酒的人都能被你整那麼慘,沒道理捅了你幾刀的人你還放著不管啊。”
陳暮笑而不語。
吃好飯他給袁禧打了電話,約了時間今晚去審人。
那個合作商被關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靖哥的人守著的。
那人之前還叫囂得厲害,幾頓拳腳招呼之後,老實了許多。
看到陳暮他們出現的時候,他滿臉的茫然。
他知道自己是因為卷款跑路的事被逮的,但是眼前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直到袁禧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你是向太太。”那人一臉苦相,“可是你們家就二十來萬的貨,不至於對我這樣下死手吧,你們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他卷了上千萬,向澤宇的公司隻是其中之一,而且是金額最小的一家。
袁禧眉目緊蹙:“你說,你隻吞了我家二十來萬?!”
“那當然了!我都是有賬目的!銀行一查流水不就知道了!我都不屑於和你們這樣的公司合作,是你老公求著我我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