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比她的溫度高,卻也不算發熱。
男人捉住她的腕:“做什麼?”
“沒什麼,就擔心你的傷......”
寧淼的唇再次被男人堵住,未說完的話也被堵在她的喉中。
不同於方才的溫柔,這次他吻得凶猛用力。
起先寧淼還能回應他,很快就毫無招架之功。
黑暗中似乎人的各種感官會變得更加敏銳和敏感。
兩人都粗嘎了呼吸,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都跳得很快,很厲害。
寧淼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腕再次被他捉住。
他放開了她的唇,將下頜抵在她的頭頂上,胸口起伏,明顯在隱忍壓抑。
啞聲開口:“明日還要趕路,早點回客棧歇息。”
寧淼:“......”
雖然她知道,他緊急叫停,是因為身有重傷。
又經曆夜裡下水那般一折騰,確實不宜今夜做那什麼。
可,多好的機會啊!
出門在外,他不可能帶避子藥吧。
就算帶了避子藥,這黑咕隆咚的,她將藥換掉也輕輕鬆鬆。
然而,他、不、做!
她也知道,就他現在這般隱忍的樣子,如果她堅持,或者繼續撩撥,肯定還是能促成的。
但......
算了,他沒人性,她不能沒有。
不然,就跟他成一樣的人了。
罷了。
既然都敢親口承認擔心她了,想必後麵再尋機會也不難。
今夜就且放過他。
寧淼點點頭:“嗯,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你還受著傷。”
男人氣息似是平緩了幾分,他後退一步,跟她拉開距離。
“我送你回客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他們這個鎮上,夜裡街上的人多,而且,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比如宴長景,比如袁紫煙,又比如安王。
男人沉默了片刻,道:“你先走。”
“好。”
寧淼摸黑整理一下衣衫,便轉身拉開廂房的門走了出去。
男人暗啞的嗓音響在身後:“明日我們辰時出發。”
寧淼腳步微頓。
也未回頭,唇角輕勾,快步離開。
出了客棧走了一段路,寧淼無意中一個回頭,發現宴墨白竟然遠遠地跟在後麵。
跟她相隔了很長一段距離,路上的行人不少,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寧淼怔了怔。
也不知道他是回客棧跟她同一條路,還是在送她。
——
回到客棧,春蘭睡得香沉,寧淼躡手躡腳上榻躺下。
一夜好眠。
睜開眼發現天已經大亮。
“什麼時辰了?”寧淼問已經洗漱好在收拾行李的春蘭。
春蘭看看牆角時漏:“辰時一刻。”
啊!
寧淼一個激靈坐起身。
這麼晚了?
昨日宴墨白說辰時出發的。
這......
趕緊穿衣下榻,吩咐春蘭:“去跟大公子說聲,就說即刻啟程。”
春蘭驚訝:“早膳也不吃嗎?”
“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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