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殊這邊查到失蹤人口的實情有眉目。
“是你報的案?”蕭宴殊坐在大理寺的主位上,他扶著額並沒有抬頭隻是漫不經心的詢問了一句。
“有人拐走了我的女兒,我一定會殺了他。”
最後一句話吸引了蕭宴殊的注意,看著男中年歲數,眉目間就透露出殺意。
身強體壯,和普通百姓的差距很大,穿著的衣服遮蓋不住身上的腱子肉,是個練家子!
男人在衙役裡手握拳頭,他眯縫著眼睛看著蕭宴殊,“如果你們辦不成,彆怪我找到殺了他,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命。”
“你叫什麼名字?這是怎麼回事?”
最開始男人閉口不談,隻是盯著蕭宴殊。
“你不配合又怎麼能找到你的女兒呢?”
“我叫林樹!有一個流氓,花言巧語哄騙我的女兒,後來在我女兒的堅持下我隻能答應他們的婚約,在結婚當日我的女兒不見了!他也跟著消失!”
蕭宴殊勾了勾眉毛,他手指點在桌子上發出響聲,許久才說話,“帶我們過去,你去叫上柳蓁。”
一旁的話癆得到命令雙手抱拳消失在衙役裡。
城中一個角落裡隱匿著許多破舊的小木屋,其中就有屬於林樹的家。
這裡周圍都是樹木,幾乎已經到了要出城的地步了,馬車在城中一個時辰終於到了。
蕭宴殊有些不耐煩,他緊皺著眉毛,在馬車裡全程盯著林樹。
身邊總籠罩著一股奇怪的氣氛,他用洞察人心的眼神看著林樹。
“你家裡很遠啊。”
“沒錢。”林樹總是那麼冷漠,他的聲音也與同齡人更年輕一些。
在這裡一股藥味撲鼻而來,這麼重的藥味肯定每天都泡在藥材裡。
“有股藥味!”
“我那個女婿在藥鋪當掌櫃的。”
柳蓁在院子裡找著,周圍都是這樣的小木屋,所以幾乎沒有陽光照射進來,腳下都是比較潮濕的。
門旁邊擺放的石頭已經長了苔蘚,綠油油的看起來不像是經常生活在這裡的。
房間裡倒是很乾淨,院子裡還有昨日擺酒席的飯菜。
眾人被淋樹帶著來到了新娘的房間,柳蓁撫摸著被子,沒有溫度!人離開很久了。
床頭上擺著一封信,信封還沒有被拆開。
“這你沒有看過?”
“我今早進來沒看到人就趕緊去報官了,所以這裡所有的東西我都不曾動過。”
櫃子裡有被剪斷的繩子,林樹看到激動的跪下,拿著繩子怒吼著。
“這個混蛋,一定虐待了我的女兒。”他在儘量的表現出很著急的樣子。
“院子裡有一些淺淺的馬蹄印,已經被今早下的雨覆蓋了。”
柳蓁奇怪的詢問林樹,“為什麼要晚上舉辦婚禮呢?”
“習俗!”
這個回答天衣無縫,對所有人的詢問應對自如,柳蓁發現了一些破綻。
“我們會繼續調查的,不過你要是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可以來衙役。”
那封信被柳蓁藏在袖子裡帶了回去。
最近柳蓁忙著皇上的病情根本沒時間休息,搖搖晃晃的馬車讓她困意來襲。
“砰!”馬車撞在一塊大石頭上,整個馬車差點翻了過去,柳蓁身體側過去躺在了蕭宴殊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