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殊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他輕手的幫她整理好了額頭的碎發,柳蓁癢的緊皺著眉毛。
他不自覺的想要去靠近,剛彎下腰呼吸變的沉重,話癆打開了簾子,“殿下…下。”
看到這一幕的話癆有些尷尬,他放下了簾子恨不得挖掉自己的眼睛。
“那個…我們到了。”
“滾下去!”蕭宴殊有些惱火,他怒斥著話癆。
柳蓁被他的聲音震醒,虛弱的起身按壓著太陽穴,“我怎麼躺在你的身上了?”
“沒…沒事!”蕭宴殊說著好像有了反應他身上的汗毛立了起來,眼神向下看去。
柳蓁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蕭宴殊立馬用手捂住,“我…我腿麻了,你先下去。”
她吃驚的眼神瞳孔都在變大,手忙腳亂的從嗎車上跳了下來。
話癆還在一旁害羞著,臉紅的不成樣子,柳蓁迅速的跑回房間。
在房間裡拿著這封信,在燭火的照應下看的更加的清楚。
[我們真心相愛為什麼要阻止我們?那我就讓你永遠找不到你的女兒]
她突然有了想法,來到了之前林樹提到的藥鋪。
她拿出大理寺的令牌,“把你們掌櫃的記賬本拿出來。”
從衣袖裡拿出信,兩個進行了對比,確實是出自同一個人。
“你們掌櫃的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嘛?”柳蓁隻能從身邊的人下手了。
“我們掌櫃的很老實的,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這就和林樹描述的發生了衝突,肯定有人說謊了!
林樹半夜騎馬準備出城,蕭宴殊已經在城門口等候多時了。
在看到蕭宴殊的時候一臉的驚訝,強裝鎮定的樣子,“大人!你這是?”
“林樹!這麼晚了還要出城?”
原來在離開之際蕭宴殊就派人在小木屋附近蹲守了,林樹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楚的很。
相比這次出城也有其他的目的,更加的讓蕭宴殊懷疑這件事不那麼簡單了。
“我隻是出城去尋找我的女兒。”
“哦?你知道女兒的下落?”
“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出城?”
蕭宴殊一直都在逼問,他回答的速度非常的快。
“今日我就在這守著,誰也不可以出城。”
“誰也不能阻攔我。”林樹在身後的背包裡拿出一把長劍。
話癆上前把他從馬車上踹了下來,兩人架著刀在他的脖子上,使他不能繼續反抗。
“大膽!你可知道他是誰?”
“這是當今太子!”
在聽到蕭宴殊是太子的時候,蕭宴殊在他的眼神裡並沒有看到慌張和害怕,而是很平常的說著。
“太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就可以阻攔我找我的女兒了?”
“把他給我關起來看著。”
蕭宴殊留下一句話就騎馬揚長而過,他回到府邸的時候柳蓁已經睡著了,趴在桌子上手裡還拿著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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