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袛漫不經心道:“給她安排個屋子罷,今晚叫她到我房裡來。”
言罷,他轉身便進了屋子,獨獨留下文盈與墨一四目相對。
文盈麵上騰的紅了,墨一看她,則是同看狐魅子沒什麼區彆,他冷哼一聲:“夫人身邊的人,還真是有一身好本事。”
文盈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悶悶跟在墨一身後,去了下人房。
沒人知道她今日會被大公子帶回來,屋內空空如也,她不敢亂走,硬生生坐到晚上才如今大敵般被叫去了大公子房間裡。
她躡手躡腳地踏了進去,屋內隻在床榻旁燃了一盞燭火,映得大公子清俊的麵容晦暗不明。
“站著做什麼,過來。”
他聲音冷冷的,叫人聽不出喜怒。
文盈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走到他麵前去,隻被大公子抬眸冷冷掃了一眼,她便覺得腿上發軟,直接跪在了他膝前。
陸從袛垂眸看了看她紅的似欲滴血的唇,饒有興致地開了口:“我同二弟,就這麼像?”
聲音入耳朵,文盈猛地搖頭。
“是奴婢瞎了眼,公子恕罪。”
“恕罪,你想怎麼恕罪?”他伸手鉗製住她的下顎,稍稍用了些力道,便瞧見她眼眶泛起了晶瑩。
這麼愛掉眼淚,難怪那夜她一直嚶嚀個不停。
他眼眸深了幾許,指腹撫著她的麵頰,慢慢移到唇角:“還真是為了富貴不擇手段,原來還是非二弟不可,如今倒變成了誰都可以。”
文盈下意識想要反駁,但剛一抬頭對上他的眼眸,她的勇氣便沒了。
“更衣。”他命令道。
文盈跪在他身前,慢慢將手往他腰間上去伸,指尖搭上了他的係帶,外衣退下隻剩中衣,接下來,便是外褲了。
文盈羞窘的不行,喉嚨也跟著乾癢,猶豫的檔口,陸從袛危險的聲音傳過來:“不願意?”
“奴婢不敢。”
他伸手撫著她的頭:“我的話隻說一遍,日後你隻有我這一個主子,若是再對彆人起了什麼心思——”
他湊近她,危險的氣息鋪在她口鼻間,好似毒舌吐出的信子:“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動手挖了你的眼睛。”
文盈被嚇呼吸都停滯了下來,下一瞬她也不需要呼吸了,唇被陸從袛銜住,毫不憐惜地將她扯起來扔在了塌上。
屬於張氏院中統一規製的衣服被撕毀,他的唇貼到了她的耳根,惡劣地提醒她:“好好記清楚了,彆再認錯人。”
痛苦與歡愉將文盈反複折磨,又逃脫不開。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底了,這次他仍舊是一樣的粗暴用力,恨不得撕毀搗爛,哪裡會是什麼二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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