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袛這邊下了口,那邊文盈已經趕鴨子上架地選了十樣東西。
女子家的東西他看不懂,匆匆掃過一眼後,便前去看了看,隨便指了一根簪子:“把這個也算在一起,單獨包起來。”
文盈站在大公子身後,瞧著他如此,當然不會覺得是給自己的。
她隻是守著自己丫鬟的本分,不去多問也不去多想。
她捧著自己新填的首飾跟著大公子出了門去,一同上了馬車之中,陸從袛拿著他方才親自挑的簪子,眸色深深不知在思索些什麼。
馬車到了一處布莊停了下來,陸從袛沒下馬車,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交到文盈手裡。
“你自己進去罷,叫人給你做身新衣服,我知你在陸府之中不喜招搖,但你也彆選的太寒酸。”
文盈猶豫著接過:“公子你去哪?”
陸從袛挑了挑眉:“我的事你還是少過問為好,叫你做什麼你便去做,要聽話。”
文盈抿上了唇不敢在問,隻乖順地點了點頭。
陸從袛瞧著她這副模樣,有種不自覺流露出的順從,叫人有種要摧折的衝動。
他倒是也沒忍著,伸手扣住了她的脖頸,壓著她向自己靠了過來,吻上了她的唇。
也不知她是不是那甜果脯吃的多了,叫她透著淡淡的香甜,他怎麼品嘗也嘗不夠。
分開的時候,文盈眼眶不受控製地泛起了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被他欺負的有多狠呢。
陸從袛視線現在落在了她殷紅的唇瓣上,他溫熱的指腹壓了上去:“你平日裡也不塗什麼口脂,怎得還這般紅。”
他這話一出,紅的不止是文盈的唇,還有她白嫩的麵頰。
陸從袛瞧著她這副模樣,更是覺得喉嚨發啞,生怕自己大白天的再做出了什麼登徒浪子的動作,趕緊將自己的手抽離回去,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行了,你快些去罷,若是挑完了便點份茶水到雅間等我。”
文盈點了點頭,帶著銀子便下了馬車。
剛走到門口,裡麵的人還打量著她,似在盤算著她值不值得被接待。
文盈卻是將注意全部放在了大公子的馬車上,她的視線一直追隨著馬車消失在巷口,這才受回了神,走到了布莊裡麵去。
隻不過剛踏步進去,外麵天色便陰沉了下來,又是打了一聲悶雷,文盈在心中暗暗的想,今日著天氣瞧著許是要下雨,本不該出來的,待大公子回了來,可得好好勸一勸他,還是彆再逛下去了。
文盈這邊進了布莊,等著人給量了尺寸後挑選布料,那邊馬車便帶著陸從袛去了平膳坊。
墨七將平膳坊上下打量了一圈,對著馬車內裡道:“公子,咱們到了,可要屬下同您一起進去?”
“不必了。”
陸從袛低聲道了一句,而後跨步下了馬車來。
他抬頭瞧了瞧天色,似要下雨,他伸手摸了摸馬:“去找個地方避一避,彆淋了雨,馬年歲大了,生病了不好治。”
墨七應了一聲,牽著馬車便向後麵走,剩下陸從袛一人緩步入了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