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從袛麵色黑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如今和以前不同了,不可相提並論。”
他聲音裡透著警告的意味:“日後你無論是像今日這般挺好呼喊也好,他日聽到求救也罷,你都不要去管,聽明白了嗎?”
文盈被他唬住,更是覺得他這話裡有自己無法理解的深意,忙不得點了點頭。
陸從袛見她連著點了好幾下頭,便用手抵在她的下顎讓,不叫她再繼續點下去。
他喃喃道:“我聽說,你瞧了大夫,身子似有不好。”
文盈一下便反應過來大公子說的是什麼。
在旁人麵前,文盈倒是並不覺得自己身子不易有孕算什麼大事,甚至還能叫自己鬆一口氣,但彼時麵對大公子,她卻是控製不住的心虛。
男子對子嗣一事上向來重視,且她已經有好幾次未曾喝過避子湯了,此前溫存時,大公子曾撫著她的小腹,聲音伴隨著他曖昧的低喘響在她耳畔,他故意說著葷話:“這麼多,該有了罷?”
此前大公子也說過,想要有一個同她很像的女兒,但後來又改了口,說生男生女都好,他每每也都身體力行在努力著,隻是如今卻似一盆冷水潑了過去。
文盈不敢去看他,隻是低聲道:“是,不易有孕。”
她怕看到大公子失望的眼神,也怕他說些遺憾的話。
但她這副模樣落在陸從袛眼裡,便成了委屈與自責,惹得他心疼。
他率先一步拉上她的手:“無妨,沒有也挺好,免得多一個人來礙事。”
他捫心自問,方才看到殿下看著小世子的模樣,他確實也動了心思,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好似冷硬的心因為這一幕、因為這不曾叫他意識到的期盼,變的柔軟了起來。
但因為孩子生出的柔軟,被文盈這副可憐又委屈的模樣闖了進去,叫他忍不住低咳兩聲,後悔說她身子的事。
他不等文盈回答,自己強硬地將話題移轉開:“好了,不說這個,耳房的水應當是放好了。”
他拉著文盈起來,一起往外走。
如今的天氣即便是正下著下雨,但也冷不到人,一進屋子熱水的暖意直接往人臉上撲。
陸從袛已經被身上的濕衣裳沾了許久,如今自顧自解開腰帶來,露出堅實的胸膛和緊窄腰,在他要褪褻褲的時候,文盈下意識便將頭回轉了過去。
這下好了,倒是不用他如何去想讓文盈不在沉湎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事上,如今這蒸騰的水氣烘然出來的曖昧,直接將場麵轉到另一個旖旎的方向去了。
他忍不住覺得好笑,伸手沾了沾熱水叫自己的掌心不再似淋過水般的冰涼,而後才上手掐了掐文盈的麵頰:“彆羞了,再紅下去說不準要滴出血來。”
文盈視線不知道該往哪裡去瞧,順著向下便看到大公子褻褲的不平整處,心更是漏跳了一拍。
下一瞬,大公子的手便搭在了她的腰封上,他修長的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結扣,低啞的聲音在響在她耳邊:“唯有這個時候,能輪得到我來伺候你。”
他的手探入了進去,微涼的唇貼近她的耳畔:“這樣,會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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