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家的男人天天打女人,連個休息日子都沒有,彆說人了,狗都受不了要反咬他們一口。”
“你說這老馬媳婦這麼多年怎麼受得了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唄,你忘了我們之前還勸過的,老馬他老婆轉頭就說我們這些人鹹吃蘿卜淡操心。”
“那個老太婆就是不識好人心,她樂意被打不讓我們管,可她兒媳婦不想被打啊,她也不讓我們管。現在好了,斷根了。”
“誒喲,小馬他還沒孩子吧,這可真是要斷根啊。”
“活該,讓他們打女人,這種男人就該絕嗣。”
老陳頭縮了縮脖子,“老婆子,我可從來不打你啊。”
夏老太:……是的,老陳頭確實不打老婆,但是她重生後經常會想把這幾個人砍死,不過她忍住了。
她,一直是個善良的老太太啊。
夏老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都杵著乾什麼,回去吃飯,菜都要冷了。吃完過來幫忙把這兒洗洗乾淨,好好的大院全是血跡多嚇人。”
沒去醫院的鄰居們也點點頭,是啊,吃完飯把外邊弄弄乾淨,不然外邊的人都以為他們大院發生命案了呢。
不過,這次命案還讓我脊背發涼,那小馬的慘樣,是能讓人做噩夢的程度。
飯桌上,大家都不吭聲,哪怕是晚回來的幾人也都聽說了,大家有些反胃,可飯還是要吃的,浪費糧食的話會被夏老太打得更慘。
“我吃完了,我去幫忙了。”
他們家除了陳向紅和夏老太留下來洗碗外,其他人都去幫忙了。
“等會你陪媽去醫院看看。”夏老太脫下圍裙,從櫃子裡翻出一包餅乾和一小袋紅糖。
陳向紅點點頭,是該去看看。雖然他們家跟馬叔家並不親近,可總歸是一個大院住著的,也有些鄰裡情分。
洗好碗,又做了會家務,跟其他鄰居聊了一會,兩人摸黑去了醫院。
最近怎麼用來醫院啊,一趟一趟的,看到這地方她都有些膩了。
熟門熟路的問了人,他們很快就找到了病房。
王嬸和她兩個兒子都在了,尹老太心頭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夏老太隻好跟王嬸他們家待在一起。
“怎麼樣啊,醫生怎麼說?”
王嬸一臉又可惜又覺得對方活該的表情,“老馬就是些皮外傷,腿上那刀都沒傷到骨頭,他媳婦頭被砸破了,肚子也破了,縫了幾針,沒什麼事,就是子宮不能用了,不過她那個年紀也沒什麼用了,所以沒什麼大事。”
說完,她朝著病房看了看,發現沒人注意到她後,神神秘秘靠近夏老太道:“小馬那玩意沒用了,以後就是太監了。”
夏老太瞪大眼,也小聲問道:“真沒用了?”
王嬸點頭表示肯定,“聽說稀巴爛呢。”
夏老太震驚了一下,“稀巴爛啊,我天,小馬媳婦這下手狠啊。”
王嬸捂著她嘴巴,“你小聲點,小馬麻藥過了已經醒了,千萬彆在他麵前說這個,他要發瘋的,醫生說他精神受到刺激了。”
夏老太用更小聲的音量問道:“他瘋了?”
王嬸肯定道:“能不瘋嗎?一個好好的大男人成了太監了,誰不瘋?不過……也不是很瘋,就偶爾瘋。”
夏老太理解了,小馬在沒聽到那玩意的時候不瘋,一聽到就會發瘋。
果不其然,有個女人進了病房心疼擔憂地說起了這個事情,小馬衝過去就把那女人眼睛打了個烏青。
女人跑了出來,小馬還在後麵四肢不協調地追著,嘴裡喊著“殺了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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