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道:“我記得他們家兒媳婦是個挺內向挺老實的女人啊,看著瘦瘦小小的,也不愛跟人交流,膽子也不大啊,怎麼敢捅人啊?”
她想了一會後又問:“都活著嗎?”
“活著吧?我也不知道,我剛剛去他們隔壁大院找同學玩,然後就聽到慘叫,可我擠不進去,他們大院水泄不通,公安把那女的拷走了,他們家其他人都送醫院去了。”
“我本來想跟上去的,可他們讓小孩都回去。可我都高中了,不是小孩了,他們也不讓我跟。”
黃寡婦眼珠一轉,她不關心老馬家,她就想往老陳頭身邊轉悠,哄點錢出來。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她得去看看。
如果老陳頭被嚇到了,她還能安慰安慰,到時候說不定他心軟了,繼續資助他們呢。
噢,對了,最好是那個老女人彆在家。
黃寡婦囑咐兩個孩子快些吃飯,她隨便吃點。
老陳頭大院現在肯定一團亂,她等人散開些再去也不遲。
如果順利的話,她說不定能撈到點好東西吃。
大院的人忙得熱火朝天,一部分人從河邊挑水過來,另一部分負責衝洗地麵。
“也不知道老馬他們怎麼樣了。”
“趕緊乾完,等會去看看唄。”
“你們說他那玩意還能用嗎?”
“說不好啊,小馬媳婦也太狠了點。”
“也是他自己不當人,小馬打老婆可比老馬很多了,我前幾日碰到他媳婦,不經意看到那手臂,沒一塊好肉,脖子也隱隱露出發黑發紫的傷痕。”
“露在外麵的倒是還好,他們還是要臉的,不敢真叫我們看到。”
“他哪裡是怕我們,恐怕是忌憚婦聯上門,到時候把他工作攪黃了。”
“婦聯那邊的人不都來他們家好幾次了?怎麼一點效果也沒有,我看他們應該是不怕吧?”
“不是不怕,是婦聯的人一過來,老馬媳婦就不讓小馬媳婦出來,她這人你們也知道的,隻會幫著自家男人,隻說沒有這個事。”
“之前小馬媳婦不是也尋求婦聯幫助,最後挨打更狠了,估計她也不敢找了。”
“我怎麼還聽說,老馬媳婦跟他們一起打小馬媳婦啊?”
“真的假的?這可真是……她們都是女人,都挨打,怎麼還幫著他們打呢?”
“這人可真是……這也太不是人了。”
“我看這回小馬,說不定是真不行了,他下邊那個血哦,小馬媳婦那幾刀狠啊。”
“小馬那玩意估計是廢了,他這人啊,也廢了。”
黃寡婦在夏老太走後才來到了這個大院,聽了一嘴,嘴巴張得老大。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小馬的那玩意,結合著地上的血跡和大家的唏噓,她連自己的目的都忘了,又聽了會他們炸裂的八卦後,她急匆匆往醫院趕去。
要錢,也不急於一時啊,這種驚天大新聞,她得知道啊,她得親眼見見啊。
黃寡婦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
剛進去醫院沒多久,黃寡婦神情恍惚地又從醫院出來,她的眼眶跟之前夏老太在醫院看到那個被追著打的女人一樣也是一片烏青,頭發還被扯掉了一縷。
怎麼沒人告訴她,小馬瘋了啊。
嘶,真疼。
黃寡婦摸著有些禿的那一塊,後悔了。
夏老太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往公安局那邊去了,到的時候正看到小馬媳婦的親娘正在暴打她,好幾個公安都在攔,可架不住小馬媳婦把公安推開了,似乎就想讓他們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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