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寧安嘲諷地笑了笑,“失寵?就算我失寵,也輪不到你這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在我麵前撒野。”
“你!”宋靜婉氣得渾身發抖,“我要告訴母妃,讓她治你的罪!”
宋寧安眼神一凜,“你儘管去,看看她敢不敢動我。”
宋靜婉咬牙切齒,“宋寧安,你彆太過分!”
宋寧安上前一步,“過分?這就過分了?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試試?”
宋靜婉臉色一白,心中雖有不甘,但又懼怕宋寧安真的做出什麼,一時間竟不敢再吭聲。
宋寧安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宋靜婉啊宋靜婉,你真是個可憐蟲。”
“你來我麵前找什麼存在感?”宋寧安上下打量她一翻:“嘖嘖,我若是陳禹,也對你這種貨色提不起興致來。”
“瞧瞧你這潑婦的模樣,難怪陳禹要在外養外室。”宋寧安冷笑聲:“你也不過如此。”
早些日子,宋靜婉一貫在她麵前耍威風,自以為得到陳禹的寵愛,便能壓她一頭。
也不想想,陳禹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落魄的國公府嫡子,她尚未加進來子謙,國公府可是要名聲沒名聲,要銀兩沒銀兩,若不是她用嫁妝補給,他們能過的這般瀟灑嗎?
宋靜婉嫁給陳禹不過也是想要跟她一較高下罷了,可惜,她從陳禹背叛開始,心中被再也無舊情。
若不是如今休夫不是時候,陳禹早早被她休了。
一個硬不起來的男人,就算養了外室,能滿足得了她人嗎?
宋靜婉聽到宋寧安這番話,氣得雙眼通紅,“宋寧安,你休要胡說!陳禹對我一心一意,你這是嫉妒!”
宋寧安不屑地挑眉,“一心一意?若真是如此,他怎會在外養人?你莫要自欺欺人了。”
“你胡說!”宋靜婉尖叫著衝上前,想要動手,卻被宋寧安身邊的侍女攔住。
宋寧安眼神冰冷,“我所言皆是事實,你不願相信,那便繼續活在你的幻想之中。隻是,這國公府如今的榮華,可都是我帶來的,你當真以為陳禹會在乎你?”
宋靜婉奮力掙脫侍女的束縛,“你住口!我不想聽你這些瘋言瘋語!”
宋寧安步步緊逼,“不想聽?可這都是真相。你以為你的愛情有多堅不可摧?陳禹不過是個貪圖富貴的小人罷了。”
宋靜婉臉色慘白,身體顫抖著,“不,不會的,陳禹不會這樣對我。”
“都是你,要不是你這個賤人,陳郎怎會遷怒與我。”宋靜婉想著,眼裡冒火,伸出手就朝著宋寧安臉上打去。
宋寧安側身一閃,輕鬆躲開了宋靜婉這衝動的一擊。
“不知所謂!”宋寧安怒喝一聲,反手給了宋靜婉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宋靜婉的臉被打得偏向一側,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掌印。
她捂著臉,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宋寧安竟敢動手打她。
“你敢打我?”宋靜婉聲音顫抖,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
宋寧安神色冷峻,“打你又如何?你這般胡攪蠻纏、不知好歹,就該好好教訓!”
“來人,宋靜婉以下犯上,對主母不敬,押入柴房禁閉三日,不得飲食,以正家規。”
“你,你敢。”宋靜婉強作鎮定:“我母妃乃是貴妃,你一個母妃已逝的公主,有何資格處置我?”
皇後已然薨逝,宋寧安不過掛著嫡出公主之名號,純屬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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